夏侯,郝棟,董酌三人,三隻手一起拍到桌子上,狠瞪了過去。
那個平頭男突然一下子覺得自己變成了小綿羊,而對面有三條狼盯著自己的感覺,他心裡犯怵,但為了面子嘴上卻說:“我好心好意的,到頭來還落個不是?真是的。”
“算了,算了,別理他們,我們吃我們的。”禿頂男人玩味的說道:“他們啊,吃慣了窩頭鹹菜,如果吃我們的東西,搞不好啊還要拉肚子呢?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平頭男趕緊附和著,對著服務員道:“去,把撤下去的那些菜,倒了餵狗。”說完還向夏侯他們撇了撇,言下之意不言而喻,他們連狗都不如。
夏侯怒火上湧,但這回卻忍著。
飯菜上來了,三人開始低頭猛吃起來,噗嗤噗嗤的作響,因為三人都在生氣,吃得窮兇極惡。
“瞧瞧他們的那個吃相,明明餓壞了,還裝什麼清高?”平頭男又加了一句,他剛才被夏侯他們狠瞪不由發杵,覺得自己掉面子了,所以現在想依靠打擊奚落找回來。
“過會削死你們!”夏侯猛塞著食物吐出一句。
不多時一桌子的飯菜在三人的猛吃下,很快一掃而空。
夏侯抹抹嘴,道:“兄弟們辦事了。”
他走了過去,郝棟董酌兩人緊跟其後。
夏侯走到那禿頂身邊,也不顧什麼驚世駭俗,一把拉起他身邊的一個女人,自己坐了下去。
“你這是幹嘛?懂不懂什麼叫做禮貌?”禿頂男人不傻,見夏侯面色不善的坐下,心裡發杵,但為了面子嘴上故意這樣嚷嚷到。
“禮貌?你還知道什麼叫做禮貌嗎?”夏侯反問道:“把本來應該倒掉餵豬餵狗的飯菜送給別人,你這個叫做有禮貌?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對面桌子上的平頭男怒喝呵著站起來,指著夏侯的鼻子叫道:“你什麼東西?敢跟王老闆這麼說話?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
被人指著鼻子罵,夏侯反而笑了,不緊不慢的道:“我不知道他是誰?這個問題你得去問他的媽媽,或許他媽媽知道他到底是誰?”
這句話惹得王老闆臉色漲紅,餐廳裡的其他食客也是發出一陣,壓制的低笑聲
“你……”平頭男一愣,立馬回過神來,夏侯的話是笑裡藏刀。
“如果連他媽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,那我就更不知道了。”夏侯又加了把火,這句話惹得其他食客再也忍不住,大笑起來。
這時一旁的董酌,明知故問的說了一句,道:“連自己的媽媽都不知道自己是誰,那不是野種嗎?”
“就是雜種!”郝棟也不甘落後,加了一句,“他老媽在外面亂來生的雜種!”
“你……你們,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分分鐘滅了你們!”平頭男怒吼道。
“我先滅了你!”夏侯呼的站起來,衝著兩位兄弟道:“你們還等什麼?幹啊!”
“草你丫的!敢跟我們大哥這麼說話!”站在平頭男身邊的郝棟早就等不及了,一巴掌拍翻他,上去就照臉上一腳,覺得還不解氣,又端起餐桌上一碗還冒著熱氣,至少還有八/九十度的湯,往那人臉上倒去!
平頭男嗷嗷直叫,疼得滿地打滾。
於郝棟動手的同時,董酌也不含糊,把另一個頭發剃成豆腐塊的男人拍翻,亂拳狂毆起來,而且董酌這傢伙下手很黑,三兩拳就把人打昏了,最後笑嘻嘻的說,“這傢伙真是白長這麼大個了,自己還沒用什麼勁呢?就昏了?”
禿頂的王老闆嚇壞了,哪裡見過這麼野的兵,掏出電話撥打了110,準備報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