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深還是第一次見他情緒起伏如此之大。
“不知道還以為你離婚了。”
祁硯擰著眉,“找死是不是?”
“趕緊的,我趕時間。”
打完早點回家,免得老婆久等。
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。
陸景深快速套上拳擊裝備,站上擂臺,毫無預料,祁硯的拳頭就砸了過來。
陸景深閃躲著,暗罵。
“怕不是瘋了!”
不是老婆要跑了,都幹不出這種事。
正好,誰還不是個老婆跑了的人?
陸景深快速進入狀態,狠狠的回擊。
打完幾輪下來,兩個人身上都掛了彩,但不約而同的都沒往臉上招呼。
畢竟誰都知道,這張頗有幾分姿色的老臉,要是再毀了,老婆就真跑了!
祁硯衝完澡,換了身黑色運動服出來,脖子上還掛著條白毛巾。男人摸起丟在茶几上的煙盒,抽了根出來,叼在唇邊點燃。
沒帶衣服的陸景深,直接就裹著浴袍出來,他剛想挨著祁硯坐到寬敞點的沙發上,就被祁硯夾著煙的手擋住。
冒著火星子的菸頭對著他,隔開兩個人的距離。
“坐那邊去。”
陸景深:???
“不是,祁硯,你搞什麼東西,老子坐這兒怎麼了?”
“我又不是沒洗澡,都是男人你嫌棄誰呢?”
祁硯抽著煙,“我一會兒要回家,你身上味道不同,避免我老婆誤會,你還是離我遠點比較好。”
陸景深:“……老婆老婆老婆,這麼大個人了,一天到晚就知道惦記老婆。”
早知道他就不該來,祁硯現在倒是心情舒暢了,又拿他開刀。
陸景深也點了根菸,抽了兩口得意的說道,“不過你看,遇到事情了還不是第一個想到本少爺。”
祁硯嗤笑:“倒也不是。”
陸景深突出一個大大的不信,“那還有誰?”
“傅衍之。”
“……”陸景深:“他來京城幹什麼?小侄女又跑了?”
祁硯沒說話,權當預設。
已經完全習慣了,傅衍之三天兩頭往外跑的事情。
喜歡管著人,又捨不得管太徹底,最後的結果就是自作自受。
不過他現在也沒什麼資格嘲笑傅衍之,當初他倒是管的徹底,最後成什麼樣子了?
一敗塗地。
陸景深悠哉的說道:“你說他好死不活的看上誰不好?非得想著吃窩邊草,你說是吧祁硯?”
祁硯沉默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