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漾:“……”
試過,挺廢人的。
再試一次,恐怕就只能下輩子注意了。
“敢情沒點酒,是吐不出真言唄?”
“那不然呢?”裴青月有幾分自傲,“可不是每個男人,都像本少爺這般實誠。”
“只做缺德事,不做虧心事。”
舒漾:“……”
江鬱冷幽幽的看向他,但凡這男人不是長相出色點,年輕力壯點,身高體長點。
就憑裴青月上次敢那麼對她,她早就一腳送人滾回英歌蘭貧民窟。
現在倒好,當著她的面,手還放在她頸部,按著按著就順領口,往下。
指尖在她背部畫著圈。
而這邊還不妨礙,顧著跟別的女人打電話。
江鬱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裴青月收回手,和舒漾說道:“你先彆著急,既然他在英歌蘭給你打過一次針,那麼絕對還會有第二次,只不過是時間週期的問題。”
“藥物效果顯然是控制不住了,他才不得已這樣做,更何況,你不是也已經恢復一部分記憶了嗎?身體對藥物有抗性就是好的。”
舒漾總覺得怪怪的,為什麼記憶恢復,偏偏只有好的部分?
可很顯然,那個時候的她,妝扮的和現在根本就是判若兩人。
特別像是乖女孩硬裝小太妹的感覺。
現在就算祁硯喜歡那亞比風格,她沒有十級戀愛腦,都幹不出那種事。
裴青月繼續說道,“我沒記錯的話,祁硯身邊有個醫生,或許你可以從他下手。”
舒漾看了看秦雅緻,“我知道了。”
裴青月剛把電話掛掉,忍無可忍的江鬱就直接起身。
“錢,扣光!”
今天她故意讓裴青月過來,就是想給對方點壓力,只要裴青月低個頭認個錯,她馬上就能過去那道坎。
誰知道,這少爺比她還瀟灑。
難道,是她的錯嗎?!
裴青月把人摁回沙發上,兩手撐著旁邊,將她嚴嚴實實的圈住。
“江鬱,你在生氣什麼?”
偌大的秀場,所有人都在互相看眼色,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。
江鬱抬了抬手,讓人把音樂停了。
“都出去。”
在眾人離場後,江鬱的視線被迫回到了裴青月臉上。
男人拇指撫著她的尖俏的下巴,“我們在床I上那點事,你要放大,我無話可說,可我就是介意,介意你曾經和一個,連名字樣子都不知道的人睡了。你能明白嗎?”
這種心理層面的問題,並不是他想不在意,就能不在意。
江鬱心頭酸酸的,“那你和我道個歉,又能怎麼樣?”
裴青月要的,她哪樣沒滿足?
即便那天在遊輪上,她非常不適應,心裡也非常難受,不也還是任由裴青月擺佈。
這男人就是冷血,薄情,捂不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