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煙無奈之下，只好繼續由他抱著。
江衍悶著聲音說道，“我就說讓你不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訴她，結果說的詳細了些……就全都敗露了。”
本來訊息是要發給林煙的，所以他並沒有那麼在意其中的措辭，誰知道最後聽的人竟然變成了大喇叭姐姐。
想要把訊息撤回的時候還犯了致命的失誤，一共兩條語音，等他再想去撤回第二條的時候，時間已經超過了，舒漾想都不用想，肯定一字不差的聽了下去。
林煙沒想到他還在糾結那天晚上的事情，“事情都過去了，再說了江同學，那可是里程碑般的勝利，你忘了嗎？有什麼好丟臉的？”
林煙實在是不敢說，她回想起那晚的體驗的時候，也感覺挺丟臉的……倒不是因為江衍怎麼樣而丟臉，而是她要作為一個主導。
誰見過第一次把這些權利都交給女方的？
關鍵是林煙也完全都不會，只能就著一些基本常識來。
那畫面太美，她簡直不忍回想。
但就事論事，這對於江衍來說確實是非常大的突破，也讓林煙對之後有了更多的期待。
江衍明顯有些不相信的抬眸看著她，“你真的覺得不丟臉嗎？”
做的一塌糊塗也就算了，他當時竟然還抱著林煙哭那麼久，關鍵時刻也在哭，把一個女人弄得不知所措，在那種時候還要安慰他。
江衍恨不得直接將這段記憶從自己的腦海裡剔除。
當時決定發展這層關係的時候，他也沒想到有那麼難啊，上手後就傻了眼了。
林煙被他這麼一直盯著，不由得笑出聲。
一看見她笑了之後，江衍馬上就破防了，“林煙！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！你說好的不丟臉的！你唬我是不是？”
“啊啊啊我就知道很丟臉，你肯定也覺得我很丟臉是不是？所以你都不主動聯絡我。”
林煙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我沒騙你，只不過你要讓我對那天，說出一些什麼美好的形容詞，那未免也太違心了。你自己相信嗎？”
如果對方不是江衍，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做不出那種事。
江衍聽著這安慰人的話，乾巴巴的說道，“你安慰人也不用這麼真實。”
林煙含著笑說道，“當初配合治療的時候，讓你去看一些動作片你不看，現在後悔有什麼用？”
當時讓江衍看那些東西，可謂是隻聽到聲音，他人就已經開始抱著馬桶開始嘔了。
江衍：“……你別告訴我那些都是你看過的？”
雖然他現在毛病都治的差不多了，但是提到那些東西還是會有作嘔的感覺。
林煙勾了勾他的下巴輕聲逗他，“對啊，我不看我怎麼教你？”
江衍臉色瞬間一沉，板著的俊榮十分嚴肅，“你真看了？”
林煙剛張嘴想坦白是逗他玩的，江衍似乎是害怕聽到些不好的答案，就立馬抱住她，“不許說，不許說。”
“你就當我從來都沒有問過這件事情，我不需要這個答案，你不用回答我了。”
如果這個答案令江衍不滿意，他覺得還不如不知道的好。
林煙捧著他的臉，“我要是真看過，我們那天也不至於草草了事。”
因為說實在的，她那晚的感受真的一言難盡，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江衍身上，而她整個人是處於不上不下的狀況。
如果真的有些經驗的話，林煙說什麼也要先自己體驗一把再說。
江衍有些尷尬的乾嚥了一下，“下次不會了。”
林煙聽他說的這麼信誓旦旦，摸了摸他的眉眼，“下次爭取不哭就算勝利好嗎？江同學。”
她可真不想把大半夜的時間，都浪費在安慰這個男人的份上。
“只不過就是時間短了一點而已，會慢慢好起來的。”
“我們以量變改變質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