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接通電話的陸景深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,“不是,祁硯,我老婆在哪關你什麼事?”
祁硯怎麼沒事突然問起了許心寐?
“舒漾恢復記憶的過程中,出現了意外,現在正在昏迷當中,叫漾漾的朋友們過去陪著,或許會好一點。所以你知不知道她在哪?”
祁硯沒什麼耐心,一邊已經讓助理在查位置。反正他打這通電話也沒抱什麼希望,畢竟陸景深的地位誰不清楚?
不知道許心寐在哪,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。
果不其然,陸景深很快就說道,“你可真算是問對人了,她在哪?她在哪她能告訴我嗎?我倒是也想知道她在哪?”
這女人每次都在他這賒賬不給錢,兩百兩百的已經不知多少回了,欠他的一筆鉅款,是絲毫都沒有還的打算啊!
他倒是也想把人找到,好好問問。
陸景深訝異的問道,“不過你說什麼?舒漾昏迷了?臥槽你這是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?把人都氣的不想醒過來了。”
本來他還在想祁硯和舒漾感情都穩定了,他鐵定只有被祁硯嘲笑的份,現在看來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,他真的是替祁硯感到……
開心啊!
“……”
祁硯不願和他廢話把電話結束通話,看見助理傳來的眼神,就知道已經找到人了。
在短短几個小時內,祁硯一直都在不停的聯絡人,出面麻煩她們去英歌蘭一趟。
見許心寐的時候,恰好她就和秦雅緻在酒吧聊天,祁硯把舒漾的情況大致講了一下,當場就面臨她們的冷臉。許心寐和秦雅緻都沒想到,這個婚後看起來無微不至的祁硯,曾經做的事情,竟然能夠把漾漾氣到這種程度。
“你放心,看在漾漾的面子上我們也會去的。”
不管怎麼樣舒漾醒過來才是頭等大事,至於她們當然是無條件站在舒漾這邊,對祁硯什麼態度,取決於舒漾什麼態度。
祁硯低著頭深深地鞠了個躬,“謝謝。”
座位周圍的人看見祁硯和兩個女人鞠躬,面面相覷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天吶,我剛才看到了什麼?祁硯竟然姿態這麼卑微的面對這兩個女人?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這還是我第一次,在祁硯的身上感受到落寞和無力,我的天,有什麼瓜是我不知道的?”
酒吧內的人炸開的鍋,不停的揣測著其中的原因。
連秦雅緻和許心寐兩個人也沒想到,她們不過是有些生氣,以祁硯這種身份就算是有求於她們,口頭上道個謝也就過去了,卻值得他折腰鞠躬。
況且這件事情,祁硯其實根本沒必要特地回國,當著她們面說。直接打個電話,結果也是一樣的,可祁硯顯然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。
而後,幾人一同飛往英歌蘭。
陸景深和傅衍之都在到處打聽這兩個女人的訊息,最後兩人在金山酒吧碰面才被秦敘告知。
“她們跟祁硯去M國了啊。”
傅衍之:“……”
陸景深:“……”
他們兩個人各自找了半天,結果人早就已經上飛機了,祁硯連通都不通知他們一聲。
陸景深煩躁的喝了杯冰水,急忙往外走去,傅衍之拉住他,“你去幹什麼?”
陸景深好笑的看著他,“追媳婦兒啊,幹什麼?”
“你就留在國內吧,反正你那侄女應該也不想見到你。”
傅衍之:“……”
“我也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