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漾雲淡風輕的笑著,幾年的時間,裴青月的變化,還真是大到離譜。
一身傲骨,稀碎。
江鬱託著下巴盯著她,“妹妹,你和祁硯現在什麼關係了?”
舒漾摸了摸手上的鑽戒,“結婚了。”
“什麼?結婚了?!”
江鬱立馬酒醒了大半,伸手拍了拍舒漾的肩頭。
“姐妹!你糊塗啊!”
“快跑,趕緊離婚,祁硯不是什麼好東西的!”
正在開車的裴青月輕笑,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,把他剛才心裡想說的話,全說給舒漾聽了。
舒漾有些不知所措,“我,我不記得了。”
她隱隱能感覺到,好像在第三視角,她和祁硯的曾經,似乎真的有些不堪回首。
江鬱關心道,“那他對你好嗎?有沒有感覺不合適?”
舒漾輕輕搖頭,“我們挺好的。”
對她而言,祁硯目前為止都是一個,很好很負責的丈夫。
江鬱感到奇怪,“難不成他良心發現了?”
裴青月把車子停在酒店廳外,見到了地方,江鬱說。
“妹妹,你加我聯絡,什麼時候離婚了祁硯找你麻煩,你來姐姐這兒住。”
裴青月:“祁硯才剛結婚,你就把他老婆離婚流程安排好了。”
“你多冒昧啊。”
江鬱瞪了他一眼,“你懂個屁,舒漾女孩子一個,家境好了起來,但和祁硯相比,總歸是胳膊扭不過大腿。”
“你難道不知道,她在英歌蘭的時候多無助嗎?要是再被祁硯……”
見舒漾一直聽著,江鬱揮了下手直說正題。
“妹妹別理他,他窮光蛋一個,技術還不咋樣。”
裴青月:“……”
“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有事找姐,和姐姐強強聯手,祁硯不敢動你。”
舒漾受寵若驚,“謝,謝謝。”
她家在京城,雖說也是紮根發展,但祁硯人脈廣,權勢擺在那,想要為難江家還是很容易的。
至於離婚,她還從來沒想過。
江鬱欣賞的看著她,“我可喜歡你了,還經常看你走秀呢。”
當年,舒漾在上百人的酒會上,直接握著祁硯手上的紅酒,潑到他自己身上,反手再甩了祁硯幾個耳光,簡直爽炸天!
她早就看不下去了,還委婉的提醒過祁硯,別玩過了。
一旦玩出感情,或者舒漾醒悟了,他遲早會後悔。
結果如她所料,被打就是活該。
不只是她,所有人都注意到舒漾了。
而後幾次,這姑娘時不時就會給他們的聚會,來點‘打情罵俏’的節目。
祁硯則是照單全收。
不敢回嘴,更不敢動手,越來越低聲下氣。
偏偏舒漾還就是不離開他,非得留在祁硯身邊,折磨他。
讓他痛不欲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