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怪我沒事先和你說。”
“生氣的話就這樣說出來,不要撒悶氣。”
“如果還不夠解氣的話,可以打我。”
舒漾還是第一次聽見,有人喜歡找打,“你瘋了?”
“沒有。”祁硯下巴足曾著她的頸窩,“老婆,別生氣了好不好?”
“我們結婚都沒有過。”
祁硯:“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同意,對不對?”
“老婆,我們做最正常的夫妻不好嗎?為什麼要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和擔憂?”
他和舒漾本來就是一眼認定了對方,即便是分開過一段時間,也改變不了,在回國後真正相見的第一面,還是一如既往心動。
舒漾糾結著,經歷了幾番掙扎之後,點頭的弧度都很小很小。
見她總算邁出第一步,開了個口,男人眼睫微微蹙起,暗藏的笑意斐然。
凌晨。
房間只有幾束光源微小的應急燈。
比人影更清晰的是,祁硯抱住她說話時的聲音。
“舒漾,我們絕配。”
……
第二天。
舒漾還沒醒就收到某位男生打來的電話,迷迷糊糊的拍著身邊的男人,讓他接。
結果,祁硯醋意大發。
祁硯總喜歡讓她說點好聽的,來證明她喜歡他。
舒漾知道,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,她不說,祁硯就不可能會輕易放過她。
這個男人的執念,非常極端。
他想聽到的,就一定要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