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匠師傅站在旁邊看,“需要我幫你打磨嗎?”
舒漾搖頭,“我自己來。”
把戒指打磨光滑後,她趕緊接過旁邊師傅遞來的水,喝了幾口,癱坐在椅子上。
“這真不是人乾的事,累死了。”
雖然不是什麼苦活累活,但需要非常集中,費時又費精神。
工匠師傅:“……”
虧他好心給這姑娘遞水,居然罵他不是人。
“你確定給你先生送這個,不會當場分手的程度?”
“這可比你手上那枚鑽戒差遠了。”
舒漾捏著戒指欣賞著,眉宇間都是滿意之色。
“這可不是一般的戒指。”
祁硯敢不喜歡,她就把他吃了!
不喜歡她親手做的戒指,那簡直沒天理。
師傅不敢苟同。
送得起價值上億鑽戒的男人,要是喜歡這百來塊的素銀戒指,那才見了鬼了。
那不是戀愛腦是什麼?
恐怕錢被女人套完了,還守著這枚素銀戒指睹物思人呢。
舒漾和師傅道謝,付完錢後,也順帶著感謝傑森幫忙。
忽然想到之前傑森說,祁硯是他在樺爾街精神病院的朋友。
那祁硯豈不是……
也是精神病院出來的?
雖說表面上看不出任何,但祁硯這個人吧,骨子裡確實挺兩極分化的。
上一秒覺得他優雅內斂,清新脫俗,下一秒就可能像個又痞又邪妄的敗類。
舒漾趕去了拍攝場地。
心情好,彩排狀態也好,舒漾順利結束工作後,給祁硯發了條資訊。
[WUli親親老公,一起吃晚餐嗎?]
祁硯昨天帶她去的那家餐廳,還真不錯,她想趁著人在英歌蘭,多去吃幾回。
翻譯院辦公室。
祁硯拿起手機,看見訊息時候,下意識瞥了眼桌上的證件,目光沉了沉。
他打了幾個字後,乾脆全刪了,直接撥電話過去。
祁硯摘下眼鏡,握著手機放到耳邊,輕聲問。
“忙完了?”
舒漾瞬間從躺的沙發上坐了起來,手裡還拿著那枚銀戒。
“對啊,我都回酒店了,你還在工作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