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靜曼眉語目笑,抬起右手直盯著雪傲海招呼喊道。
雪傲海見此和聞言,竟是也沒有任何的扭捏之狀,只是展顏一笑,看著魚靜曼說道:“公主有命,在下遵命就是。”
說話的同時,雪傲海已是上前數步,緊挨著魚靜曼一同坐在了座位之上,而魚靜曼臉色大喜,立即就是伸開雙手環繞抱著雪傲海,並將頭緊貼在雪傲海的胸膛上。
隨後,魚靜曼再次舉起右手,輕握拳頭,如撒嬌般捶打著雪傲海的胸膛,嗲聲說道:“嗯,雪郎你好討厭,早就和你說過了,沒有外人在的時候,你要喊人家曼妹妹,你不是說過,這樣喊會親切許多嗎?”
雪傲海聞言微然一笑,如同很自然一般伸手輕攬魚靜曼的腰間,笑著說道:“哈哈,曼妹妹說的是,是我剛才說錯話了,說吧,這一次曼妹妹你要怎麼責罰我,我無所不應。”
語氣真摯和言笑晏晏之下,魚靜曼沒有看到的是,雪傲海的眼眸最深處,閃過了一縷厭惡至極和令人捉摸不透的駭人寒光。
魚靜曼大喜,抬頭看著雪傲海,目光竟是開始有了迷離之色,吹氣說道:“雪郎,我要你陪我……”
若是以往,大殿之內很快就會七顛八倒,但這一次,雪傲海卻是微笑著輕輕推開了魚靜曼,不過依舊還是坐著,而魚靜曼心中殷切之際被制止,臉上頓時升起了疑惑之意,還有惱怒之色。
魚靜曼看著雪傲海,既疑又惱地說道:“雪郎,你怎麼了?哼,莫非你是開始嫌……”
雪傲海伸出一指,點在魚靜曼的雙唇上,微笑說道:“噓,曼妹妹,我不許你胡思亂想,只不過現在,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。”
“哼,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?”
“曼妹妹,依我看,剛才魚胭所說的那四個賤婢,很有可能就是武汐萱她們幾個,曼妹妹,你現在就去找你的父親,請他務必來此一趟。”
“就算那四個賤婢就是武汐萱她們,那又怎樣,雪郎,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?”
“曼妹妹,乖,聽話,現在就去把你父親叫來,晚了只怕事情有變,不要著急,等你父親也來了,我就會告訴你和你父親,這一次,我要讓武汐萱她們幾個,進得來,出不去!”
“正是討厭,不過,好吧,雪郎,我聽你的。”
魚靜曼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,但話語剛落,也是放開了環抱著雪傲海的雙手,隨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,一步一搖地走出了大殿。
大殿之內,雪傲海站立而起,臉上的溫煦笑意驟然全部消失,取而代之的,是陰鷙的神色和令人膽寒的目光。
雪傲海目視前方,心中暗怒已極:“魚婦一族,終有一日,我雪傲海必定滅你全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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