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脂方的突然一聲叫喊,頓時讓蘇望冷靜了不少。
雖然這個洞府內,佈下了隔音罩和禁制,但也只是隔絕了聲音和意念的探查,可氣息的波動,尤其是打鬥時產生的法力震盪,除非是有類似困惾陣或迷天陣這樣的陣法,否則是無法隔絕。
一旦動起手來,即使是很快就結束了戰鬥,但法力的波動,是一定會被外面的人察覺到的,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麼以徐甲馬的身份,是保不住蘇望的性命的。
蘇望暗暗心驚,自己的一時怒火攻心,差點就讓自己陷入了生死難料的險境,“定力還是不夠啊!”。
蘇望臉帶興奮,繼而又露出一絲愧疚之色,對著韋脂方說道:“讓韋師兄見笑了,當得知很快就能與兩個大美人纏綿,小弟一時想得興奮,慚愧、慚愧啊!不知韋師兄有何吩咐?”
聽聞蘇望的話語,韋脂方和昌根亦是放聲大笑,彼此都在意淫著那纏綿的畫面,笑得是神情卑陋,面目可憎,蘇望在跟著大笑的同時,心中忽地生成一計。
二人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,韋脂方因笑得厲害,此時面色通紅,肥胖的大臉,活生生就像一個燒熟了的豬頭,一旁的昌根只看了一眼,又是放聲大笑,還捂著肚子直呼:“哎呀!媽呀,受不了啦,哈哈!”
而韋脂方卻不知道昌根是在笑自己,鄙視地看了昌根一眼,不屑地說道:“完蛋的玩意!瞧你這慫樣!”
此時的昌根,竟笑得眼冒淚花,只喊“笑得肚子疼!”
“疼,疼,疼!孃的,怎麼不疼死你!光想就能笑成這樣,真到了那時,還不笑得不舉啊?孬貨!”韋脂方的鄙夷更深,嘲笑說道。
隨即,韋脂方抬起一腳,用力地踢在了昌根的屁股上,低喝一聲:“好啦!別笑了,說正事!”
昌根止住了笑聲,但憋笑憋得痛苦,臉色比韋脂方還要通紅。
韋脂方懶得理會昌根,轉頭對著蘇望說道:“徐師弟,那兩隻暗中窺視著峰頂的嬰勺靈鵲,就交給你來搞定了,我們從峰頂洞府撤離之前,放出你的靈禽吧,只需暫時驚走嬰勺靈鵲即可。”
蘇望剛想說話,韋脂方卻是一擺手,繼續說道:“你別想跟我裝傻,別人不知道,我還能不知道嗎?半個月前,你偷偷去靈瑜巖洞馴服了一頭蠱雕靈禽吧,蠱雕可是嬰勺靈鵲的天敵啊。”
像是被韋脂方說中了心事,蘇望故作一副諾諾的樣子,說道:“是,是!果然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韋師兄啊,您放心,到時候我一定會提前放出蠱雕的。”
韋脂方滿意地點點頭,隨即說道:“三天後,就是我為眾人分發修煉資源的日子,每天的酉時,陶師叔都會過來找雨伶談上一個時辰,我會在那時,將靈茶送到,等到丑時的時候,咱們行動!”
昌根說道:“這樣會不會等得太久了,中間隔了三個時辰吶,藥效會不會過了?”
韋脂方冷笑道:“這會你怎不笑啦?繼續笑啊。你懂什麼,紅粉羊藿丹和合歡妖獾腺液的藥效,放入茶水喝下後,雖然要等待半個時辰才會發作,可發作後很難被驗出來,而且藥效能持續十二個時辰。”
昌根笑道:“如此甚妙!月黑風高夜,春宵一度銷魂喲!嘿嘿!”
“徐師弟,你現在馬上就回去你的洞府,將剩餘的傳送陣部分,務必在今夜將其佈置完畢,千萬不要誤了咱們的好事!”韋脂方看著蘇望,命令般說道。
蘇望立即說道:“小弟知道,韋師兄放心,誤不了事的。”
蘇望剛說完,韋脂方的手中即多出了一塊令牌,令牌上靈光一閃,洞府的大門被開啟,蘇望見此,起身告辭,徑直走出了韋脂方的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