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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五晚上。
秦卿跟著謝晏深飛了北城。
溫常鳴來接他們,他親自來接,主要是來親眼看看。
溫常鳴原本是讓謝晏深就住他那兒去,但謝晏深拒絕了,只讓他在酒店訂房。
一路,他們都沒怎麼說話,溫常鳴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古古怪怪,看似疏離,又能感受到這兩人的剋制。
他將人送到酒店,“大伯明天沒空,叫我帶秦卿先四處玩玩。”
謝晏深說:“上午的時間不用安排,下午兩點以後再安排。”
“行。想去哪兒,你一會微信給我,我來安排。”
“嗯。”
溫常鳴瞥了他一眼,沒有多言。
秦卿這會已經進了酒店大門,並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。
只他們兩個進了電梯。
飛機兩個半小時,秦卿全過程都在睡覺,飛機餐沒吃,這會精神不錯,但肚子很餓。
她肚子咕嚕嚕叫了一聲,叫的有點大聲,秦卿連忙咳嗽了一聲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謝晏深:“餓了?”
“你電話來的突然,我還沒來得及吃晚飯。出來就吃了兩片面包。”
原本說好是週六,誰知道他提前了一天,週五晚上就過來。
秦卿也沒個準備,連行李都是草草收拾的。
進了套房,謝晏深才又開口,“你先洗澡,我叫人送點吃的上來。”
這個洗澡,很有含義。
秦卿一聽就懂,她想了一下,“先聊一下。”
“你說。”謝晏深一邊扯領帶,一邊往臥室走。
秦卿道:“定個規矩,一週只雙休日在一起。案子複雜,週一到週五我沒其他心思,也沒那麼多時間。”
謝晏深:“遊戲規則不是你說了算的,而你現在沒有反悔的餘地。”
他轉過身,對上她沉靜如水的眼眸。
他伸手一把將她拉到跟前,“是你自己洗,還是我給你洗?”
秦卿:“我自己洗。”
她扒拉開他的手,去拿了睡衣進衛生間。
一個小時後。
她吹完頭髮出來,餐桌上擺著夜宵,謝晏深在露臺抽菸。
聽到動靜,他滅了煙進來。
他身上穿著深藍色的睡衣褲,頭髮順毛,看樣子也已經洗過澡了,他只朝著她看了一眼,就在沙發那邊坐下看電視。
秦卿獨自吃完這份夜宵。
她關掉了餐廳的燈,整個屋子都暗了下來。
她朝客廳瞥了眼,謝晏深獨坐在長沙發上,戴著眼鏡,認真且專注的看著電影。
她想了下,走過去,在他身側坐下,直接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,臉對著他,一本正經道:“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