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這一路過去,路面還是很乾淨的。
他的嘴唇若有若無的碰到她的面板,有點癢癢膩膩的。
不過,秦卿還蠻喜歡這種感覺,她有點希望,這條路可以再長一點。
慢慢的,就有點不對味。
他開始輕輕的舔,吮,咬。
仿若在品嚐人間美味。
原以為,他差不多止步於此,他那腦袋從她肩膀上挪開的時候,她還鬆了口氣。
誰知道他貼到了她的耳側,軟軟的觸感,在耳後的面板上出現,她忍不住道:“你別鬧了,再鬧要翻車了!”
謝晏深誘惑她,“要不要先停下?”
他並沒有刻意的壓著嗓子說話,可那聲線裡帶出來的溫柔,讓秦卿很難擋。
他很少很少這樣說話的,她也好久沒有聽到他這樣說話。
她沒停,堅挺的拒絕,“不要。趕著回去佈置呢。”
此時,他的手從毛衣下襬探進去,秦卿下意識的去拉,謝晏深說:“我只是暖暖手。”
秦卿立刻挑起話題,讓他分些心神,“昨晚上你自己在房裡幹什麼了?”
謝晏深的手貼在她的小腹上,半晌沒動。
他敷衍的回道:“跟你躺在一起,就想做,所以就分開睡。眼不見為淨。”
秦卿無語,“你能不能想點別的?”
“無關緊要的事,懶得想。”
說話間,謝晏深的手指勾起了她的貼身背心,手指觸到她的面板,他的手已經捂熱,因此不會覺得涼。
但秦卿以為他又想肆意妄為,正想罵人的時候,他的手指在她小腹那個疤痕上摸了摸,然後聽到他問:“痛麼?”
生產時的畫面驟然顯現,她生孩子其實不太順利,因為自身體格實在太差。當時給她主治的醫生,幾次三番要她可以早點把孩子拿出來。
只是她不願意,她想孩子在肚子裡多待一天都是好的。
結果拖到後面,生產的時候險象環生。
從他們安頓好,開始保胎,她每天都會做一個記錄,到最後,那上面寫了好多她的遺言,有對孩子的,也有給謝晏深的。
那記事本最後被秦勁處置了,說是一把火燒掉了,留著晦氣。
痛麼?她有點忘了。
可能當時人都暈死過去了,也不知道什麼痛不痛的了。
唯一記得是昏昏欲睡時,聽到孩子有力的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