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靠近一點,額頭頂住她的,鼻尖蹭了蹭,問:“又想親你了,可以麼?”
秦卿眨眨眼,不知道他這是鬧哪一齣。
謝晏深:“沒刷牙呢,怕你嫌棄。”
秦卿直接給他推開,“嫌棄。”
兩人喝了點水,謝晏深吃了點東西,就揹著她回去了。
之後幾日,兩人差不多每天都這樣。
整日裡膩歪在一塊,也沒什麼正經事好做,就瞎玩。
去密林裡捉蟲,打鳥,去海灘堆沙子,跳格子。
秦卿還發現這密林裡有毒蘑菇,就教謝晏深認,她小時候本就是鄉下野慣了的。
這些事兒,可都難不倒她。
就是現在懷著身子,放不開罷了。
兩人還一塊在院子裡栽了樹,種了菜。
想試試看,這裡是不是種植蔬菜瓜果的好地方。
種子播好那天,謝晏深在南城的事兒都已經安排妥當,準備帶她回去。
這些日子,她一直沒再提。
卻不想,謝晏深竟然真要帶她走。
這晚上,秦卿洗完澡,謝晏深過來給她吹頭髮,前幾日,他讓禹祿弄了染髮膏來,給秦卿的頭髮染回了黑色。
她髮根一截早就已經長出黑頭髮,這一截沒上染髮膏。
顏色很自然,同她本身髮色沒有區別。
吹乾後,秦卿轉過身,面朝他,拉著他坐下來,“我怎麼回去?什麼身份?還是秦茗?”
“可以用秦茗,但我準備給你一個新的身份。沒規定,這世上不能有長得一樣的人。”他說著,拿了桌上的眼線筆,在她鼻樑上點上一顆痣,“這樣算不算區別?帶回我心上人的替身,也沒什麼不可以,到時可以光明正大寵著你,也不必礙於秦茗這一層。”
“至於其他問題,你都投誠了,就不存在問題。”
秦卿笑了笑,“你是準備怎麼寵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