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狀況,所以也沒打算跟謝晏深說,養些日子就能緩和。
她靜靜躺在床上,思想放空,真的是一片空白,她什麼也沒去想。
樓下。
謝晏深同奧爾登坐著聊天,他歪在沙發上掛鹽水。
夏時給奧爾登準備各式茶點,水果。
奧爾登:“真不給她催眠了?”
謝晏深笑而不語。
奧爾登:“那你千里迢迢把我弄過來,能不能讓我在這裡多住些時候?讓我過幾天清淨日子。”
“我有別的地方給你住,這裡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不行就不行。”
奧爾登不快的哼了聲,吃了些東西之後,又跑出去玩了。
奧爾登走後,禹祿便無聲息的站在他的身後,“你打算怎麼安排?”
謝晏深一隻手抵著頭,目光落在一處,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。
良久後,只道:“她都投誠了,也就跟那些人沒有關係了。”
……
南城。
謝晏深出差已經過去一週。
他不在時,姜鳳泉同姜森私下裡見了一面。
兩人約在老地方見面。
秦卿的事兒,兩她提高了警惕,心裡總隱隱的有幾分不安,近來她讓趙文成把她手下里所有的人都查了一遍又一遍,寧可殺錯不可放過。
但她是什麼都沒查出來,好像有問題的也就秦卿一個。
到了地方,姜森早就在了,親自沏茶,端坐在蒲團上,自我冥想。
姜鳳泉進去,他便睜開眼,抬眸朝著她看過去,淺淺的笑了笑,“來了。”
姜鳳泉最近都沒睡好,在謝家面對謝霄的時候,還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。這會,到了姜森跟前,也不會避諱,坐下後,趴在桌子上,一隻手撐著頭,閉著眼,輕揉自己的額頭。
姜森起身,坐到她身後,手指還未碰到她的太陽穴。姜鳳泉便睜開了眼,面色變了變,回頭看了他一眼,說:“大哥。”
姜森收回了手,很快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,“怎麼這麼憔悴,謝霄又生什麼事兒了?”
“沒有。自打之前我心梗住院,我兩已經說開,他也覺悟了。就是之前秦卿的事兒,叫我內心不安,雖說她現在是死了,可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。我總有一種,要東窗事發的感覺。”
她閉著眼,有些自責,“之前是老想退下來,文成提點我多次,我都沒有理會。這人呢,就是不能生病,一旦出了毛病,就沒了以前的氣焰。”
姜森遞了茶水給她,“有我在,你擔心什麼。凡事都有我兜著,你也確實該退了,先讓文成應對著。你日後,便跟謝霄遊山玩水吧。”
姜鳳泉笑了笑,“你知道麼?前陣子阿深也這麼跟我說,叫我去環遊世界。”
“是麼。”
“他還說要陪我一塊呢。”
姜森:“秦氏那邊他動作倒是蠻多。他要真願意陪著你去環遊世界,才好。”
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