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下。
禹祿幫謝晏深處理傷口,傷口不是太深,只比皮外傷稍嚴重一點。
嵌了一小塊玻璃碎渣在裡面,禹祿給仔細清理完,上了藥。
禹祿幾次欲言又止,在他終於準備開口的時候,謝晏深先一步說話,“出去吧,我想一個人坐一會。”
禹祿暗自嘆口氣,“好。”
“哦,對了。讓夏時仔細看住她。”
“已經說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禹祿去了樓上。
夏時在幫秦卿清理手上的傷口,她手上嵌進去的玻璃渣子有點多,弄的時候,秦卿一聲沒吭。痛的時候,隻手指微微動了動。
夏時低聲道:“你要是疼,就說一聲。不然,我也不好判斷,我沒有秋雲那麼細心。”
秦卿:“不疼。”
夏時:“其實,留在這裡,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她一下攥緊了拳頭,阻止夏時繼續給她處理傷口,“出去。”
“處理好傷口我就會出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
夏時不再說話,但也沒有出去,只退到旁邊站著。
秦卿不想對她發火,對著他們發火有什麼意義?只不過是為了發洩情緒罷了。
她也不想為難她。
她起身,進衛生間把手上的血漬沖洗乾淨,隨便拿了一塊毛巾擦了擦,傷口大小不一,還在冒著血。
她回到床上,“我不為難你,你也別為難我。我想一個人待著,你到門口去候著吧。”
夏時想了想,便退了出去,門虛掩著,隨時能聽到裡面的動靜。
她一轉頭,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禹祿。
她走過去,壓著嗓子說:“禹哥,我好像說錯了話。”
禹祿搖搖頭,“跟你沒關係,是他們自己的問題。”
“傷口沒處理完。”
“不是什麼大傷口,等她心情平復一點,再弄也無妨。”
夏時:“讓秋姐來,會不會好一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