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故是被疼痛折磨到已經喪失理智和冷靜。
話剛到這裡,外面有人敲門。厲宗喝了口茶,先走到秦故跟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是很想幫你,幫你緩解你的痛苦,可她偏偏沒有交代解藥放在什麼地方,只有她知道。所以我才勸你,早點說清楚你對她做了什麼,這樣你也能早點脫離苦海。是不是?”
秦故瞪著他,緊抿住唇,沒再說話。
厲宗拍拍他的肩膀,“好好再想想,我希望一會等我回來,咱們都能解決問題。”
說完,他就走了出去。
“什麼事?”
小林:“是李局長,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,看起來似乎有點來頭。”
厲宗整了整衣服,跟著小林出去。
人被安排在會客室,那女人衣著幹練,穿著卡其色的尼大衣,栗色的長髮簡單挽起一個髮髻,臉上的妝容十分精緻,聽到動靜,她抬起眼,看向厲宗他們,沒有起身,眉眼帶著冷意。
李墩這會是站著的,雙手背在身後,看到厲宗,面露難色,“厲隊。”
厲宗點頭,“我料到李局得來找我。”
李墩笑著搖搖頭,“沒想到厲隊一來,我那兒就收到了好些個投訴。我知道你辦案心切,可也不能隨便壞了規矩。秦故的事兒,我得給人一個交代。咱們可是警察,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。”
女人這會適時開口,“你好厲隊,我是秦故的小姨談思影。我很難得回來一趟,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這種事,華國的警察辦事,是真的令我失望。無憑無據的抓人,還用私刑,想要屈打成招。再怎麼樣,我這外甥現在也是華國有頭有臉的人物,您這樣做,真的好麼?”
談思影看向旁邊的李墩,“看來華國還是跟以前一樣。”
這話帶著諷刺意味。
從她臉上的表情和看向李墩的眼神,自然能明白她這話裡的意思。
“誤會。”厲宗拉開椅子坐下來,“我們自然是有證據才抓的人,至於所謂的私刑,絕對沒有。”
“是麼?那我怎麼聽說秦故中毒,遭受非人折磨,就是你們警察干的好事兒?”
厲宗:“秦總中毒我們第一時間送往醫院,經過仔細檢查,並沒有任何異常情況,所以這個中毒到底是真是假,還有待證明。反倒是我們的同事,至今痴痴傻傻,誰也不認識。”
談思影笑了笑,不與他爭辯,“我要見我外甥。厲隊若是不讓我見,那就真是有問題了。”
厲宗找了個人過來,帶談思影過去探視。
等人走後,李墩才道:“厲隊,你這樣做事可不對啊。會給警方摸黑。”
厲宗掏出根菸點上,“怎麼?這位談女士很有來頭?李局怎麼那麼怕?”
“我不是怕,只是有些事兒,不能做的太明顯。我知道你們這次來的目的,我也一定是全力相助,但你現在這樣,我就很難辦。”
厲宗沒應聲,只慢慢的抽菸。
審訊室內。
談思影見到了秦故,當天晚上,外網上就出了與秦故相關的新聞。
其中還附上了一段小影片。
……
秦卿成了謝晏深的小尾巴,無論他到哪裡,她都要跟著。
他稍微兇一點,她就用各種奇怪的形容詞形容她心裡的感受。
晚上,謝晏深帶她去餐廳吃飯。
她認真吃,謝晏深則在包間外頭,跟禹祿說話。
“奧爾登找到了沒有?”
“還沒。”
他微的皺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