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熹年說;“當時秦卿委託我去查秦茗的死,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姜鳳泉知道後抓的我,但如果是姜鳳泉的手筆,根本就不需要再引出謝晏深。她只需要殺掉我們兩個就夠了。”
徐琛抽著煙,先叫人去把姜伶蕭請回來。
有這些證據在,加上包庇罪,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能夠證明,謝晏深參與謀劃,他們現在沒法在扣留謝晏深,並限制他的自由。
至於非法禁錮,他有這個行為,但情節並不嚴重。
陸熹年的保釋,他們沒有理由來拒絕。
而且,他們已經扣留謝晏深超過規定時間。
反過來,他反而能投訴他們。
陸熹年出了警局,已是傍晚十分。
他是自己開車過來,離開警局後,他就去了醫院。
徐琛雖心有不甘,但還是不得不把人撤了。
陸熹年到醫院的時候,溫常鳴和喬野已經在了,禹祿和夏時在門口候著。
他進去,裡面的氣氛不算太好。
陸熹年:“都已經辦妥。不過,我看徐琛並不甘心,說不準過幾天又會找什麼藉口,再把你扣回去。而且,他一定會時刻注意你的動向。”
“秦卿不見了。”
這句話一出,房內的氣氛,好似又沉了兩分。
話音落下,房間內便陷入了沉寂。
當天,謝晏深就出了院,回到頤中府。
奧爾登在,他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,難得窺探到他的內心,他可是高興壞了。
謝晏深懶得理他,回到書房,禹祿將那條資訊遞給了他。
【用你來換她的命。】
禹祿一直觀察著他的顏色,“還沒查到是誰的手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