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等就是一整天。
奧爾登出來時,並沒有把人喚醒,他擰著眉毛,表示明天繼續。
謝晏深昏睡的時間不短,仔細算算日子,都一個月了。
按照李彥淮所言,這種藥物,是睡的越久越危險,越不容易喚醒。
再加上徐琛之前自己找了心理醫生過來,還不知道對謝晏深都做了什麼,有時候你以為沒什麼問題,但其實不同的心理醫生處理事情的手法不一樣,多幾個人來嘗試,反倒是壞事兒。
奧爾登他們並沒有離開警局,就直接在會議室裡,同向靜姍商量,順便講究了一晚上,休息好了之後,繼續。
這次確實有點麻煩。
主要還是謝晏深自己在心理學方面有些認知,所以有另一個聲音進來的時候,想要突破他心房時,他會下意識的避開,將自己包裹的更嚴實,嚴防死守,不讓人侵入。
要在銅牆鐵壁裡找到縫隙,確實很難。
不過奧爾登這種人,碰到越難的事兒,就越激發鬥志。
他本身就非常喜歡研究人的心理。
他就不信,以他的本事還攻不破謝晏深的防護。
第五天的時候,奧爾登找到了一絲縫隙,這個開關是帶著裂縫的觀音玉佩。
只是謝晏深的警惕性還是高,在奧爾登的思維侵入的時候,他猛然睜開了眼。
就這樣,醒了過來。
他好像只是睡了一覺,一雙眼十分的清明。
與奧爾登對視片刻,坐了起來。
這裡是警局,奧爾登沒跟他說什麼,向靜姍上前,“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除了有些虛弱,倒是沒什麼大礙,搖了搖頭。
“那就好。”
奧爾登用了個小眾語種說:“她被綁架了。”
謝晏深恍惚一瞬,才慢慢回過味來。
抬起眼與他對視。
向靜姍出去,“人醒了,但很虛弱,我認為還是先送到醫院再做一下檢查。”
徐琛:“我先進去問幾句話。”
他要確保,謝晏深一點問題都沒有。
向靜姍側開身。
徐琛看到謝晏深,再看他的眼神,就知道沒什麼問題。
隨後,叫了人來,送他去了醫院。
徐琛自然是全程陪同。
車上,徐琛說:“你昏倒之前似乎還有話沒有說完,還記得你要說什麼麼?”
謝晏深當然記得自己要說什麼。
他沒回答,正好徐琛手機響起。
他拿出來看了眼,來電是任溪。
任溪:“秦卿不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