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扯了下他的衣袖,“你出去等我,我想單獨跟他說兩句話。”
謝晏深站了起來,“不好意思,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耗著,我還有事,不買房子的話,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。”
他說完,示意禹祿送客。
秦卿:“我的東西還在頤中府,你什麼時候方便,我去拿一下。”
謝晏深瞥了眼,沒理他,轉身要上樓。
秦卿幾步上前,被禹祿攔住,秦卿喊了聲:“謝晏深!”
他沒停,也沒回頭。
秦卿一時急上心頭,“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!謝晏深,所有人都有資格,只有你沒有資格!”
終於,他停了停,稍稍側身,餘光斜過來,對上她急切的目光。
只聽他嫌惡道:“給我扔出去。”
“謝晏深,你要是再執迷不悟,你信不信我讓你坐牢!”
他的腳步再次停住。
秦卿繼續道:“把她交出來,你不能包庇她!你知道她暗地裡的那些勾當有多可怕,有多變態麼!你這樣不顧一切,不惜代價的去保護她,你把那些喪命的人至於何地!”
她的語氣越發的狠戾,幾乎是命令的語氣,說:“你絕對不能揣著周以寧的心臟,做這種犯法的事情!”
謝晏深眼眸微顫,“我等著你來抓我。”
說完,他繼續往上,直到轉身,直到他確定,樓下的人不會再看到他。他停下腳步,抓著扶手的手越發用力,手背上青筋凸顯。
樓下。
秦卿被禹祿趕到門外,沉聲道:“鬱小姐請你自重,我想深哥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,請給你自己最後一點體面。”
說完,禹祿往後退了兩步,大門在兩人跟前關上。
理智上,秦卿確實不該再出現。可有時候,理智並不佔上風,更何況是眼下這種情況,大門將要關上的瞬間,秦卿一咬牙,直接衝了上前,抓住了門,差一點夾到手。
秦卿:“我們之間還沒說清楚。分開是他單方面宣佈,我還沒有答應!”
禹祿:“請你出去,否則我只能報警。”
秦卿不肯讓,要不是有沈星渡在旁邊把她給扛走,秦卿指不定能幹出什麼事。
車子出了寧安區,秦卿才略略冷靜下來,眼圈發紅,心裡絞著疼,半晌才低低的說:“謝謝。”
“要不要去喝一杯?”沈星渡是感覺到她的難受。
她搖搖頭,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剛才他們的對話,讓沈星渡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他想了想,說:“其實忘記前任最好的辦法,就是立刻開始新的感情。”
秦卿:“我沒有精力。”
“不用你花費精力。你試試看啊,說不定我能讓你樂不思蜀到馬上忘記謝晏深。”
“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他。”她神色暗淡,望著外面漆黑的夜色,忍受著痛苦。
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,“你有製藥廠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