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沒想到會那麼讓人難以接受。
她只停頓了一秒,就去了廚房,倒了兩杯熱水。
家裡沒有茶葉,就只有白開水。
她把杯子放下,“我之前一直覺得她私生活亂,現在看來,好像不是我看到的那樣。”
周以堯又點了根菸,慢慢抽了起來,他沒有回應秦卿的話,一隻手夾著煙,一隻手則不停的把玩著打火機,發出細微的聲響。
他不知道在想什麼,秦卿抱著水杯,手心一點點熱起來。她餘光暗暗看他一眼,他臉上沒什麼表情,就是煙抽的有點兇。
身上的煙味很重,眼底的黑眼圈,也有點深。
她想,他一定很焦躁,一定跑了很多地方,各種查。
他當警察的時候就很軸,如今不當警察了,習慣從未改變。
追求真相,他從來也沒有放棄過。
正當她想開口,說點什麼的時候。周以堯用極輕的聲音,壓抑著情緒,說:“你不要跟我開玩笑,秦卿。”
秦卿整個人一顫,一顆心緊繃。
“什麼?你說什麼?”
周以堯覺得頭疼,像針扎一樣,沒有說話。最後,爬下來,“睡會。”
秦卿沒再開口,也沒有起身回房的打算。
她這會可不想跟謝晏深單獨相處,她就想躲一會清淨。
她坐了一會之後,風吹著太冷,她叫了周以堯一聲,他沒什麼反應。秦卿便起身,進了屋子,跟毛叔毛嬸說了一聲,叫他們拿個外套去給他披上。
秦卿在另一邊坐下,看著擺在正中間自己的那張照片,中間還放著寫著自己名字的牌位。
這種感覺真奇妙,像是提前給自己辦了喪事,見證了自己死後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。
豎日。
謝晏深五點從房裡出來,洗漱一番,換了衣服。
秦卿已經在廚房,幫毛嬸打下手,準備早餐。
六點鐘,一行人出發。
周以堯帶路。
不是鎮上的公墓,是單獨的私人墓地。
雙人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