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後,她拿過平板,又將那幅圖看了一遍,然後將其傳到自己的手機裡。
隨後,她洗漱了一下,換好衣服下樓。
姜鳳泉還因為越越的事兒,鬱氣纏身。
胡瓊上午來了一趟,跟她聊了聊心翼會的事兒。
她似乎也沒什麼心情,讓秦卿一起聽著。
這次的公益活動,是下鄉給貧困山區的孩子送溫暖。
等胡瓊走後,秦卿說:“這次我不能參與了,我有別的事兒要去做。秦氏那邊有個海外的專案,我得一塊跟進,明天就得出差。”
姜鳳泉點點頭,“這次的公益,我也沒打算讓你參加。不是每個活動都一定要參與。你這才剛回來,我還想著要你休息一陣呢。”
“秦氏那邊再不做點事兒,我的位置怕是坐不穩。”
“秦氏最近勢頭很猛,我知道。”
秦卿:“我也想不到,小叔還挺有能力。”
“也是,一個人要是握著權利久了,保不齊會有自己的私心。特別是有能力的人,你這小叔看來野心是不小。不過也有可能,他是想給你更多的底氣。”說到這裡,姜鳳泉晃了下神。
片刻後,突然低低的笑了笑,再次看向秦卿,說:“我們還真是很像。”
秦卿有些不明所以,眨了眨眼,拍馬道:“我可不及您的千分之一。”
姜鳳泉笑了笑,沒有應聲。
下午,她分別去了一趟秦氏和畫廊,把一些要交代的事兒,簡單交代了一下。
向舜和莫無她都十分信任的。
她看了一下時間和地址。
這地方,她聽也沒聽過。
平石寨。
一切準備妥當,秦卿一早就出發了。
夏時跟著她一塊。
當然,要甩掉她,並不是什麼難事兒。
十點,飛機落地K市。
十一點,秦卿甩掉了夏時。
她對K市還比較熟悉,來過兩次,喜歡這裡的環境,以前還想著等以後,要在這裡定居的。
她找了租車行,租了一輛越野車。
她把屬於秦茗的東西,放在了超市儲物櫃。
來的時候,她去了一趟秦宅。
帶走了那塊有著裂縫的玉佩。
她這會將玉佩掛在脖子上。
一路疾行,駛向目的地,堅定無比。
……
謝晏深坐在辦公室。
禹祿垂著眼簾,不太敢看他的臉色,“我讓夏時原地待名。”
他默了片刻,淡淡道:“等吧。”
語氣聽不出喜怒,面上更是沒什麼表情變化。
但禹祿知道,謝晏深此時心裡有多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