塗完碘酒,她將衣服裹緊,雙手抱臂,“回家了,我想休息。”
謝晏深的血還未止住,紙巾用了一張又一張。
也不再出聲。
秦卿沒留情,確實咬的有點狠。
坐了一會,她才覺出點問題,中間的座位上已經丟著好幾張紙巾。
“找李彥淮吧。”
謝晏深斜她一眼。
秦卿撇撇嘴,覺得自己確實咬得有點過頭,“誰叫你氣我。”
“我怪你了麼?”
秦卿被他堵的說不出話,憋了半天,語氣強硬,說:“怪我也沒用。”
隨後,他們去了一趟李彥淮的診所。
秦卿確實咬的有點厲害了,因為要縫針,兩針。
幸好李彥淮不是多嘴多舌,問題很多的人,他默默的幫他處理好傷口,簡單包紮了一下。
秦卿在外間等著。
這時,門口傳來推門聲。她回頭看過去,就看到個身影,片刻,那人才走進來。
是姜伶蕭。
“秦茗。”
秦卿站起來,“表哥。”
“怎麼在這裡?”
正好,謝晏深出來,“表哥。”
姜伶蕭瞭然,“手怎麼了?”
“不小心割傷了。”
“那得小心些,你一受傷,姑姑就得難受了。”
謝晏深點了下頭,“你呢?身子不舒服?”
“來找彥淮問點事兒。”
“那我們先走了。”
“行。”
謝晏深瞥了秦卿一眼,並未去拉她,徑自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