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抬價!”蘇韞擰著眉頭,想到剛才的場面,胸口就脹痛,氣的。
女人果然是一生氣就沒有理智。
把情緒帶到工作上,難以置信秦茗竟然也是這樣不理智的女人,不都說她穩重自持的麼?
蘇韞:“老於快高興死了。我頭一次發現,藝術家作起來,是真可怕。她那叫價不是有病是什麼?她到底知不知道,咱們談的是億為單位,二十三十隨便瞎叫,瘋了吧!”
蘇韞盯著他,沒從謝晏深的臉上看到絲毫的波動,不喜不怒,他有點慌,因為謝晏深做事有時候也沒章法。
“說兩句好話吧,別跟錢作對,我求你了。”
謝晏深淡淡掃他一眼,“先進去。”
“抽完。”他揚了揚手裡的煙,越想越不爽快,自家人打自家人,叫別人撿便宜,怎麼想都不爽,“我記得人人都說秦茗識大體,顧大局。誰娶誰幸運,能幫夫。這特麼是秦家的虛假安利吧?”
他又自顧自的說:“嗐,這女人婚後都變樣。真令人頭疼,麻煩。”
謝晏深噗嗤一笑。
蘇韞滅了菸頭,說:“以後我就是堅定的不婚主義。”
兩人回到宴廳。
秦卿與於總在聊閒話,沈星渡時不時搭一腔,氣氛很愉悅。反正於總是非常的高興。
餘光瞥見蘇韞和謝晏深進來,便起身,“來了。”
謝晏深禮貌叫人,“於伯伯。”
於曙光是前輩,即便生意做的不怎麼樣,但輩分擺在那裡。
於曙光:“我也不是乘火打劫的人。剛茗茗意氣用事把價格抬到二十億,是有些不理智,示意我還是簡直我的原則,就十三億。”
秦卿:“於伯伯真是好人,替我省錢。”
蘇韞差點一口血要吐出來,額頭青筋突突的跳,忍著沒有發作。
謝晏深墨色的眸子,望過去,秦卿沒看他。翹著二郎腿,一隻手託著下巴,擺弄桌上的糕點。
謝晏深走過去,在她後側站定,雙手扶住椅背,彎下腰,附身在她耳側,低語:“鬧夠了沒?”
氣息湊近,身上有秦芷身上的香水味。
秦卿幾乎能想到秦芷會對他做什麼。
她側過頭,視線由上至下的將他掃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