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髮只吹了半乾,髮尾還在滴水珠。
她坐在謝晏深對面,清清淡淡的一碗小餛飩,就撒了點蔥花,但聞著很香。
秦卿好幾天沒進食,現在也不適合吃的太油膩。
秦卿先喝了口熱水,然後開始進食,她吃的很慢,食物落肚,人才能真正的恢復過來。一碗小餛飩下去,秦卿感覺自己滿血復活。
這會,她的腦子變得靈光,前後的事兒,全部都歸置了一遍。
開始發問:“你很在乎向靜姍麼?”
不是,她幹嘛第一個問這個問題?她不是應該問他被下毒的事兒麼?
等問出來,秦卿才反應過來,她覺得自己的嘴巴中毒了。
謝晏深:“她是我的心理醫生,也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很重要的朋友?比我重要,你比自己也重要?”
都那樣了,那天還要撐著虛弱的身子下來救人。
她的表情裡藏著一點小委屈,是那種可能她自己也沒發現的小委屈。
謝晏深知道她的意思,那天為什麼下去,大概可能本來就是想見她最後一面吧。
“你要問什麼?”
“你兩做過麼?”
他噗嗤笑出了聲,笑的有點開懷是什麼回事兒。
秦卿嘖了聲,皺起眉,“我很認真的問你問題,你可以認真回答行麼?”
他收了笑,認真回答:“沒有。”
“不管以前怎麼樣。但是以後,你不準跟其他女人上床。只要我活著,就不行,聽明白了沒有?”
“你先管住自己。”
秦卿喝了口牛奶,緩了緩後,又問:“你怎麼會中毒?投毒這種事,不可能是意外吧。就毒了你一個,是誰要害你?”
她想起之前遊輪上的事兒。
突然意識到一點,謝晏深的周圍,危機四伏。
誰要他死?
“阿淮說是你救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