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中午了。
周以堯剛回來的時候,看到謝晏深的車子離開。
他朝院子裡看了看,“一起吃午飯?”
秦卿可不想跟他多待,“不了,我想休息一下。廚房裡還有些吃的,隨便將就一下就好,多謝周先生的邀請。”
以秦茗的身份,與周以堯往後不會有什麼接觸的機會。
周以堯現在跟無業遊民差不多,整日裡不是在這邊搬磚,就是在那頭打零工。
日子過的清苦。
他沒有勉強。
秦卿退回門內,關上了門。
周以堯一直看到她把門關上才回去。
秦卿緩慢吐出一口氣,手是真疼,但光這麼夾一下,肯定廢不了。
她思慮了一下,還是拿了鐵棍,給自己來了一下。
搞了個骨折。
秋雲第二天來的時候,秦卿就拖著她的廢手,在整理東西。
她疼了一個晚上,打算吃過早飯就去醫院,打個石膏。
剛剛封了穴位,把銀針收起來,秋雲就進來了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秦卿說:“昨個家裡來了小偷,被打了一下。估計手骨打斷了。”
她疼的臉色煞白,眼眶通紅。
秋雲知道真相,檢查了一下她面板呈現的顏色,則了聲,說:“你對自己還真狠。”
“說什麼?”
她聳聳肩,“東西我來收拾,你先在旁邊坐著,弄完帶你去醫院。”
秦卿沒跟她客氣,抱著自己的胳膊在椅子上坐下來。
秦卿怕隔牆有耳,因此依然保持著秦茗的狀態。
沒有跟秋雲多說什麼。
等收拾完,兩人一道出門,秦卿索性就忍著,回南城再去醫院。
中午,飛機落地南城機場。
他們第一時間去了醫院,拍了片子後,骨裂,還傷了筋。
醫生囑咐,要仔細養著,稍有不慎會有後遺症。
秦卿問:“什麼後遺症?會影響我畫畫麼?”
“好好遵從遺囑。”醫生沒有給予肯定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