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關著呢。逃不了。”
秦卿看向他,“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?”
“他會說什麼?”他同樣轉頭,對上她的目光。
狗東西!玩的什麼心眼。
秦卿咳嗽了兩聲,轉身要走的時候,謝晏深說:“現在有你犯罪證據的人是我了,不想自己出事,你最好乖一點。”
秦卿一怔,看來是看到那些影片了。
謝晏深手裡的魚竿猛地動了一下,他立刻收杆,“我不喜歡你跟陸熹年過多的往來,不管你出於什麼心思,最好迴避。”
“你好像在吃醋。”秦卿眯眼。
“吃醋到不至於。我這個人,有潔癖,對於自己的所有物,會有很強的佔有慾,不喜歡被別人碰到。懂麼?”
“嘿,這不是巧了麼?我這人也有潔癖呢,我最討厭的就是跟人分享,所以你什麼時候跟我姐姐解除婚約呢?”
魚上鉤,禹祿立刻過來,將那碩大的魚弄進桶裡。
飛濺起來的水,落了秦卿一臉,話題因此中斷。
那一瞬,她看到了謝晏深乾淨的笑,露出雪白的牙齒,很純粹的高興,像小孩得到糖時的開心。
只是一條魚而已。
他看過來,問:“要吃魚麼?”
秦卿心裡想拒絕來著,可嘴上卻是答應了。
兩個小時,謝晏深運氣非常好,釣上來好幾條。這些海魚,秦卿一條都不認識,甚至懷疑可不可以食用。
回到遊輪,幾條魚讓禹祿拿去了後廚。
謝晏深帶著秦卿回房。
半道上,遇到了陳燼。
“剛聽說謝總去海釣了,收穫頗豐,怎麼不叫我呢。我也很喜歡海釣。”
謝晏深:“臨時起意。”
陳燼的目光在秦卿身上停留了幾秒,“這就是秦小姐吧,我還欠你一個對不起呢。在我的船上發生那樣的事兒,讓你受罪了。身體怎麼樣?恢復的還好吧?”
“還行。謝謝陳總關心。”
“應該的。賞個臉,我請你們吃飯,可以麼?當做賠罪”
謝晏深:“不必了,今天我們只想兩個人吃魚。”
“那就只能下次了。”
“下次再說吧。”
謝晏深敷衍了一句,拉著人從他跟前走過。
陳燼被迫側開身,讓了道。他垂著眼簾,面上噙著笑,等人過去,再抬眼時,笑眼中含著狠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