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寧安區,袁思可給她開的門,“眼下柏潤不在,其他人都被我支開了,你趕快上去看看。”
秦卿走到房門口,驟然停住腳步,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。
可人都已經走到這裡,也沒什麼可退的。
她推開門,謝晏深就坐在正對著門的沙發椅上,什麼頭暈,吐血,暈倒,都是假的。
她來的路上,好一頓擔心。
眼下看到他安然無恙,雖是被耍,但也不生氣。
無論是怎樣的結果,謝晏深還是上了她的鉤子就對了。
她站在門口,微微喘著氣,並沒有立刻進去,她笑了一笑,說:“你可嚇死我了。”
謝晏深自是看出來了,剛進來的那一瞬,她臉色是白的,眼裡的擔憂之色也不假。視線往下,她的鞋子拎在手裡,雙腳髒兮兮的,腳趾尖有磨破皮的痕跡。
“大哥跟你一起來了麼?”
秦卿彎身把高跟鞋放在門邊,而後進去,順手關上房門,說:“我怎麼可能叫他跟我一塊來,當然是找了藉口,自己出來的。”
“發錯了?”他坐起身,拿了杯子喝水。
“是啊,我把你跟謹言的備註都寫了謝,你兩頭像有點類似,我一下子沒辯出來,就發到了你這裡。”
謝晏深哼笑一聲,這種話簡直騙鬼,他的頭像跟謝謹言的頭像差別十萬八千里,能認錯,除非是個瞎子。
秦卿:“只是我不知道,姐夫你把我騙過來,意欲何為啊?”
“好一個意欲何為。”謝晏深似笑非笑,覺得跟她在這裡打太極沒趣極了,“你是什麼意思,我便是什麼意思。既是你主動招惹的我,就別在這裡給我裝傻。”
“過來。”他用命令的口吻喝道。
秦卿不動,雙手背於身後,“腳疼,過不來。”
是真的疼,這一路跑過來,她都忘了穿鞋。當然,她今天搭配的細高跟,穿著也不方便,所以一直拎在手裡。
剛進來的時候,不知道踩到了什麼,腳底心疼的很。
眼下這張毛毯瞧著乾淨且昂貴,她腳上有血,踩上去就髒了。
謝晏深這會注意到了地板上的血跡,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,片刻後,起身,到她跟前,才發現血有點多。在秦卿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,他直接打橫將她打橫抱起,走到床邊,將她安置在床上,而後扣住她的腳踝,檢查了一下。
腳底心劃了一條大大的口子,這會還在冒血,“你不疼麼?”
秦卿:“都說路上擔心,哪裡會感覺得到,但現在真疼。”
她眨眨眼,眉宇間含著笑,哪裡像疼的樣子。
隨後,謝晏深叫袁思可上來,幫她清理了一下,傷口不是很深,上了藥,簡單包紮了一下。
謝晏深一直在旁邊看著,裙襬被撩起的時候,膝蓋附近露出一個類似吻痕的東西。
那一瞬,謝晏深的氣血瞬間衝至頭頂,腳下虛晃了一下,往後退了一步。袁思可察覺到,立刻起身扶住他,“謝先生?”
謝晏深額角生疼,壓著火,語氣沉沉,“你先出去。”
袁思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,咳了一聲,“好。”
他的臉色略白了幾分,秦卿看出來他的異常,忙起身,正要上手,反倒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。他原以為,她只是故意,並不會動真格。
秦卿剛品出幾分意思,身後的拉鍊被輕而易舉拉下,隨即,身上的裙子便被扒了下來。
秦卿下意識用手擋,卻被謝晏深一下摁到床上,雙手被舉過頭頂,牢牢壓制住,沒反抗。
“做了?”眸色深諳。
秦卿這會還能不懂麼?她沒有立刻解釋,“我去洗個澡?”
謝晏深冷冷一笑,“果然是煙雨閣訓練出來的,我倒是好奇,你這一晚上能承受幾個男人。”
秦卿死豬不怕開水燙,豎起兩根手指,“不多不少,就兩個。”
話音未落,秦卿就被謝晏深從床上拉下來,一把甩了出去,“滾。”
之前不覺得腳上多疼,這會用力踏了兩腳,秦卿疼的差點叫出來,她往前走了兩步,迅速扶住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