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卿不用想也知道,他要談什麼。
“我聽說你跟謝謹言在談戀愛?”
秦卿玩著自己的手機,左耳進右耳出,也不回答他的問題。
秦故:“可以不摻和謝家的事兒麼?”
她依然不回答,有些事兒,說不說都一樣,可架不住對方太執著,非要摁頭讓她妥協。
想了想,秦茗可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吶。
秦故:“秦卿,我在跟你說話。”
秦卿眼睛都沒抬一下,淡淡的說:“你明知道我不會聽,你何必要廢話?你說著不累,我聽著都累了。我跟謝晏深有關係,你要管,我現在跟謝謹言談戀愛,你還要管。你們這些人,可真是閒得發慌,正義感超強。秦茗都不說話,還一個兩個跑到我跟前來說這說那。全世界都要圍著秦茗轉麼?若是有一天,我和她之間只能活一個,你們這些人,也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殺了我。”
“說實話,幸好是我不在乎你們這些人,若是我在乎,只怕早就被你們逼的黑化了。你以為你是在幫秦茗,可其實你是在害她,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。原本我對秦茗還是有些親近的,可現在……”她往後說,只呵呵了兩聲。
秦故自是不會被她這歪理所動搖:“其實道理你都明白,我相信鬱外公教育出來的人,品德方面絕對不會有問題。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,去接近謝家的人。我只是想提醒你,那些人,一個都不好惹。我知道鬱外公對你有多疼愛,看在鬱外公的面上,我才出面來制止你,提醒你,希望你能夠及時止損。當然,我也只是盡人事聽天命,最後你怎麼選擇,我管不了。”
秦卿手上的動作停了停,而後抬起眼,朝著他笑了笑,“謝謝。”
之後的一段日子,秦卿安分守己的在華宇工作,在資訊部,每天接受各種訊息,關於民生,關於娛樂圈,還有上層人士的一些辛秘等等。
跟謝謹言的約會,有序進行。
秦茗只偶爾在微信上問候,倒是不再像之前那般熱絡。
至於謝晏深,那天在華都吵崩之後,便沒再見過。謝謹言說他近來時常出差,出去便是十天半個月才回,回了沒幾天又走。
不過他每次出一趟差,沒幾天,新聞上就會有關於茂達的利好訊息。
什麼與歐,洲四大家族之一合作,一起開拓三大港口,又或者在哪裡購置了地皮。
山河村的事兒,算這麼揭過去。
工程隊換了一批,又重新開始動工。
至於那孩子的家屬,父親坐牢,其他人則不知去向,似乎沒人跟進後續。
不過就算有人想跟進也難,人家消失的太徹底,一點痕跡都不留,世界之大,想找人,其實沒那麼容易的。
若是被有心之人刻意掩藏,就更找不到了。
……
這天,謝謹言中午給她發資訊,約她晚上一塊吃飯。
秦卿應下後。
晚上下班,提前走人,回家換了身小禮服。
謝謹言帶她去的西餐廳檔次頗高,有衣著要求,她雖覺得麻煩,但也不得不配合。說來也是頭一回這樣隆重,她穿了條黑色長裙,裙襬一側開叉,比較性感,簡單編了發,化了個精緻的妝容。
謝謹言親自來接她,看到她的時候,愣了數秒。
她立在暗處,身材高挑,黑色長裙將她的身材修飾的很好,裙襬一側開叉有點高,修長白皙的腿,若隱若現。令人心馳神往。
長髮盤著,左邊靠下位置點綴著一朵玫瑰,除此之外,沒有多餘的配飾。
她與秦茗很像,但她是桀驁不羈的,而秦茗是圓滑又溫善的。
車子停下,秦卿自己開門上車,“今天怎麼那麼隆重。”
“自是有驚喜。”謝謹言沒有多看她。
秦卿弄了弄頭髮,“最好是驚喜,不要是驚嚇就行。”
這些日子,秦卿規矩的很,兩人約會的次數多,她也很少提問謝晏深的事兒。好似跟他在一起,便定了心似得。
可謝謹言怎麼會娶她呢?
一個不被秦家承認的女兒,娶回來,沒有任何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