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卿很捧場,“為什麼?”
“四公子有不願被人知道的隱疾唄,就算是病秧子,也不願意被人詬病那方面不行吧。”
秦卿皺了皺眉,“那真是很可怕。”
“一直生病的人,心理肯定不健康”
說到這裡,女人自覺話多,輕輕的打了一下嘴,“我去忙了,你自便吧。可不能到處往外說啊,別害我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……
秦卿在外面吃了一碗螺螄粉才回家,夜已深,整個小區沉寂於夜色中。
進了家門,屋內亮著燈,她想著是不是該換個門鎖,怎麼總是有人不請自來。
這次的不速之客,是謝晏深。
“姐夫。”
她規規矩矩的喚了一聲。
謝晏深坐在沙發上,周身有一股蕭冷之氣,聯想到混血女人給她說的八卦,秦卿害怕了一秒鐘。
她進廚房燒水,給他倒了杯熱水,走近才發現,他脖子上上有一條細細的,看起來像血跡的東西,手指上有一條傷口,冒著點點血珠。
眼鏡不知去向,只在鼻樑上留下兩個淺淺的印子,他抬眼看向她,眸色很深,瞧不出喜怒,“過來。”
兩人中間僅一個茶几的距離。
秦卿心中打鼓,可想著他那身子骨,又覺得沒什麼好怕,抽了一張紙巾繞過茶几走到他身側坐下,幫他擦脖子上的髒東西,有點結痂一下子擦不掉。
他沒動,由著她在他脖子上造次。只是鼻間若有若無的飄過來一股不好聞的味道,他微的蹙了一下眉,“你身上什麼味道?”
秦卿愣了一秒,轉而想到自己剛吃了螺螄粉,突然笑起來,“聞著臭,吃著可香了。姐夫,你想嘗一嘗麼?”
她說的是食物,可她沒有點明主語,就是有意挑逗。
她將紙巾沾了點水,水還有點燙,劃過面板,有輕微的燒灼感。
他眉目不動,只餘光看過去,她的動作很小心,眼神和表情都很專注且認真。
他莫名想到白天在秦茗畫室裡,她的舌頭滑過他指尖的觸感,那種感覺好似又回來。
“你在煙雨閣做過小姐?”他淡漠的聲音在耳側響起,“兩年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