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晏深是需要禁慾的,這方面,一月只能三次。這是謝晏深母親的規定,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制定的,這麼些年過去,該劃掉了。
“那之後怎麼辦?”她眨眨眼,委屈巴巴的說:“我可不希望,你因為我而傷了身。”
她一邊說,手指也不忘解開他襯衣的扣子,她想要敞開他的衣服,卻被他扣住了手腕,沒讓她得逞。
謝晏深染了欲的眸子,此時散發著危險氣息,他不喜歡別人看他的身體,除了自己的妻子。
他將她壓的更緊,戲謔:“你該問問你自己,能不能忍。”
他的手真不安分,還有,一個禁慾那麼狠的男人,為什麼還有技巧?
秦卿氣息微喘,緊抿了唇,眼裡含了春色。
戰事一觸即發,門卻不合時宜的被敲響,袁思可的聲音傳進來,“謝總,謝夫人來了。”
謝晏深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心,心底燃起一絲煩躁。
氣氛被不停敲門的袁思可徹底打散。
謝晏深鬆開了手,顯然是被掃了興致,神情已然恢復平素,眼眸清明,含了冷色,勾起她被脫下一半的衣服,淡聲道:“在房裡待著。”
謝晏深換了身衣服下樓,正好在樓梯口遇上姜鳳泉。
她行色匆匆,眉宇間皆是擔憂之色,“我聽說你感染風寒,咳嗽一直不見好,去過醫院了麼?”
謝晏深換上淺灰色的睡袍,此時臉色看起來還不錯,有些不耐煩,“我不是小孩了,媽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,你總是不聽話。喜歡做一些讓我擔心的事兒。跟調皮的孩子有什麼區別?”
謝晏深懶得跟她爭辯,朝著她走過去,“怎麼提前回來了?”
姜鳳泉先一步上前,推著他,回到房間裡去,“該是我來問你,都十點半了,你怎麼還沒休息?”
說著,姜鳳泉回頭看了柏潤一眼,眼神凌厲,是責備,並打算稍後找他算賬。
柏潤吞了口口水,覺得很冤枉。
兩人進了房間,房內沒有異常,在進門的那一瞬,謝晏深有一瞬的心慌,心跳都加快了速度,讓他有些不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