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卿回家後,只安分了兩天,然後親自去了一趟秦茗的畫室。
秦茗的畫室很有個性,是一棟三層樓的老房子,三樓有個露天陽臺,種滿了各種花草。整個外牆,都是秦茗自己的手繪,很有特色。
一樓是展廳,二樓是畫室,三樓則是會客的地方。
她一年會接收兩到三個學生,還必須有天賦,其他時候,都是自行創作。
隔兩三年會辦一次畫展,她現在小有名氣,國內外一些畫廊,會找她買畫,收入可觀。
除此之外,她準備在南城開一個畫廊,正在籌備中。
這會,她有兩個學生,還沒下課,助理招呼她在廳裡等,給她泡了花茶。
秦卿環顧一圈,牆上掛著兩幅畫,皆是秦茗的作品。
藝術造詣太高,她看不懂其中奧義。
半小時後,秦茗下課。
秦卿進了畫室,秦茗正在收拾顏料,她伸手幫忙。
“你別忙,我自己會弄,邊上站著。”秦茗擋了她的手。
藝術家有自己做事的習慣,不允許旁人動手很正常。
她識趣的退到門口,倚著門框站著,“這幾日我一直在反省,我做了那麼出格的事兒,姐夫都沒有辭退我,這是姐夫大度包容,也依仗了我是你妹妹這層關係。所以,我想請你們吃頓飯。”
秦茗把顏料收拾好,回頭看她一眼,見她表情真誠又認真,是真心知錯的樣子,說:“好。他這幾天身體不太好,一直在家裡養著,不知道會不會出來。我一會要去看他,到時候問問。”
秦卿猶豫了一瞬,問:“我能跟你一起去麼?”她目光灼灼,“我親自登門去道個歉,親自去邀請,好像更有誠意。你放心,我不會打擾你們的。道完歉,我就走。”
秦茗站起來,轉身與她面對著面,笑說:“我也正想說讓你跟著我一塊過去,是該道個歉。”
秦茗處理完畫室的事兒,換了身衣服,就帶著秦卿去了安寧區16號。
路上,秦卿覺得空手去不太好,找了家花店,買了束花,聊表心意。
&n集團老總影片會談。
袁思可招呼她們在客廳裡喝茶,隨即,上樓跟柏潤說了一聲。
聽到秦卿的名字,柏潤眉頭蹙了蹙,這出來才兩天,這麼快又要作妖了?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柏潤推門進去,謝晏深正好結束,“誰來了?”
門是虛掩著,他聽到袁思可上來。
“秦茗小姐……還有她的妹妹。”柏潤說的時候,偷偷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