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回頭看了一眼被倒塌的帳篷包住的野豬,轉身就向聶羽謙的方向跑去。
“拉我”
聶羽謙把自己倒掛在樹上,江白跳起來抓住聶羽謙的手,聶羽謙用力一拉,把江白也拉到樹上。
這是野豬甩掉了罩住它的帳篷,它看著樹上的江白兩人,緩緩走到了說下,就這麼繞著兩人藏身的書轉起圈來。
“它應該不會太有耐心的,對吧江白”
聶羽謙看見這野豬這幅樣子,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。江白沒有理他,她一直盯著野豬,似乎在尋求方法脫身。
“有人想害我們”“啥?”
江白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,聶羽謙覺得莫名其妙,總不可能有人在控制這頭野豬吧。
“你看它的腿有傷,是有人故意傷了它做陷阱,正好你踏進去了。”
聶羽謙心中一緊,什麼人這麼歹毒,被這野豬撞到非死即傷。傷了有救援,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。
另一邊,離聶羽謙兩人不遠的樹林裡。
“李哥,這兩人這麼厲害,野豬都傷不了他們,怎麼辦?”
一個畫著濃妝的妖豔女子,對著她旁邊的綠毛男子問到。
“在等等看,看他們和野豬誰有耐心。”
大約一個小時以後,那頭野豬開始不耐煩了。那頭野豬狂奔著撞在江白和聶羽謙藏身的樹上,江白沒站穩從樹枝上往下掉,聶羽謙急忙拉住江白的手。
江白就這樣被掛在樹上,進退不得。但是這時,江白髮現,這野豬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實力。那野豬似乎裝暈了頭,在原地晃悠。
“你看”
聶羽謙指著野豬
“它撞暈,我們可以殺了它”
聶羽謙躍躍欲試的抽出了戰術匕首
“有點常識,野豬的皮手槍都打不穿。你覺得你比手槍還厲害?”
江白翻了個美麗的白眼,對聶羽謙這個豬隊友感到無奈。
“那怎麼辦?總不可能在這裡一直跟它耗著吧。”
江白盯著聶羽謙看了很久,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。
“幹嘛”
聶羽謙頭皮發麻,立馬收回他的手臂,雖然江白是個美女,但是被一個冷冰冰的美女拍手,他一點都不覺得舒服。
“你練沒有練過飛刀”
“練過”
“準頭怎麼樣?威力呢?”
聶羽謙雖然被江白問的莫名其妙,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“準頭還可以,威力的話,刺穿三公分厚的木板應該沒問題。”
“那好,如果你沒有誇大自己的話,那麼,現在就是一個機會,你用飛刀刺中它的眼睛,我們今天的食物就都有著落了”
聶羽謙終於理解了江白的意思,但是他不理解為什麼一定要用飛刀,下去直接用刀捅不是更好嗎?當聶羽謙問出他問題的時候,他迎來了江白的破口大罵。這種罵聶羽謙以後也捱過很多次,在兩人以後功成名就時,聶羽謙感嘆怎麼就沒看出來她是個悶騷。
“你是沒長腦子嗎?扎眼睛你能確保一下扎死?
扎不死它發狂了你扛得住?”
聶羽謙感覺以前那個冰山女孩不見了,對,一定是的。
聶羽謙立馬拿起刀瞄準了野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