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沫得家裡。
寧沫翹著腿坐在沙發上,手捧著茶杯,若有所思,似乎是在想些什麼。
該隱一直坐在她的身旁,他雙手枕在腦後,直直的看著天花板,似乎也在想些什麼。
二人久久沒有開口說話。
“希婭,我不懂你為什麼不肯和我回去。”該隱脫口而出的就是這句話,這也是他一直解不開的心結。
“我去弄些水果。”就在此時,寧沫起身,然後看向該隱。
“嗯,”該隱點點頭,同意了希婭的話。
寧沫慢慢的走進廚房,然後從冰箱中拿出水果,清洗一番之後,她便拿著刀開始切著水果。
寧沫的眉頭平了又皺,皺了又平,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。
在切到蘋果的時候,寧沫不下心切到手指,於是鮮血便從指尖處溢了出來。
下一秒,該隱便拿著止血帶出現在寧沫面前。
“你怎麼弄的!”該隱語氣有些責怪,他一邊拆著止血帶,一邊用著責怪的眼神看著寧沫。
“不小心。”寧沫勾勾唇角,然後看向指尖。
“我來幫你包紮上。”
在該隱拿著止血帶靠近寧沫的時候,一滴鮮血便輕輕滴在該隱的手背上,他雖然看到了,但是無暇顧及其他,現在為寧沫止血是最要緊的。
下一秒,該隱便將止血帶纏在寧沫的手指上。
在該隱回神的時候,他忽然發現自己手背處的血滴竟然不見了。
在該隱凝神觀察手背的時候,寧沫的手輕輕附在該隱的手背上。
該隱愣了愣,然後抬起頭看向寧沫。
只見寧沫正唇角微勾的看著自己,那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。
還沒等該隱開口,寧沫便放下手,擦過該隱的肩膀走向客廳處。
但是該隱沒看到的是,寧沫的嘴角處浮上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,彷彿有什麼事情她勢在必得一樣。
該隱輕嘆一口氣,不知道為什麼,每次在寧沫面前他都變得不像自己了。
也許這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吧。
想到這裡,該隱端起桌子上的水果,走向客廳。
而他的手背,正隱隱散發著銀色的光芒。
……………
大街上。
“唔,婚紗耶!”芋沫希指著櫥窗裡的婚紗,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,她整張臉都快貼在櫥窗的玻璃上了。
“你要是想穿婚紗…”亞瑟一臉嫌棄的看著芋沫希,然後不忍的開口道:“你得考慮減肥的事情了。”
“哼,我又不嫁你,你管那麼多做什麼!”芋沫希嘟著嘴巴,一副不開心的模樣。
“你再說你不嫁我?”亞瑟挑挑眉毛,眼神危險的看著芋沫希。
“我憑什麼嫁你…”芋沫希的氣勢明顯低了下來。
“還沒有不想嫁給本少的人,你還是第一個!”亞瑟又露出那副欠揍的表情,“我說我想娶你~你願不願意嫁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