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宏勝說完,也坐不住了,猛的站起身來,拿起掛在書桌旁衣架上的披風,往身後一披,“司馬兄,你和我走一趟吧,對了,弟妹也和我們一起去吧。”
司馬歌點了點頭,“正有此意!”
林樂天見沒有提到自己的名字,“我要不要跟著一起去呢?”
裘宏勝轉頭看了一眼林樂天,搖了搖頭,“你就算了,一來實力不夠,二來速度也太慢,恐怕幫不上什麼忙吧。”
江詩柳開口了,“如果沒有小林子的話,到了那裡,恐怕我們很難再第一時間找到地方吧,我看不如讓司馬歌帶上他一起走,到了地方,我們也可以更快的找到地點。”
司馬歌卻沒有第一時間表態,而是轉頭看向了林樂天,“小林,你可願意跟我們一起走麼?只不過可能會遇到一些危險。”
林樂天眨了眨眼,卻沒有絲毫恐懼的心裡,想也不想就回答說,“弟子願意!弟子不怕遇到危險。”
司馬歌很是欣慰的笑了起來,“裘院長,你看,我徒弟都不怕遇到什麼危險,就讓他跟我們一起走吧,至於說怕他跟不上我們,這點你可以放心,我會帶上他一起走的。”
裘院長見狀,也只好答應了下來,畢竟去到那裡之後,如果沒有林樂天的帶領,恐怕還真的一時半會找不到地方。
林樂天倒是真的不怕,一來他相信以師父和裘宏勝的實力來說,真有什麼危險的話,兩人也足夠面對了,二來他之前在那裡,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可以阻擋的威脅,自然是毫無畏懼了。
四人不再多言,匆匆的從裘宏勝的書房之中出來,司馬歌和裘宏勝點了點頭,裘宏勝便騰空而起,江詩柳也念起咒語,而後身後長出一雙巨翅,呼啦呼啦也飛到空中。
司馬歌卻和兩人方式不太一樣,他先將懷中的葫蘆掏了出來,而後往空中一拋,葫蘆就那麼詭異的漂浮在空中,讓一旁站著的林樂天,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。
“師父,這是怎麼回事?”林樂天吃驚的問著司馬歌,他還從來沒見過師父露出這麼一手來。
司馬歌笑了起來,“怎麼,沒見過吧,是不是以為,我這個葫蘆,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酒葫蘆。”
林樂天搖了搖頭,“我倒不是以為是普通的酒葫蘆,我之前一直以為您這個葫蘆,是空間裝備,可以儲物的。”
司馬歌哈哈笑了起來,“小子,你很有眼光,只是你有一點不知道,這個葫蘆不僅僅是個空間裝備那麼簡單的,我先帶你上去,隨後路上慢慢和你說吧。”
林樂天點了下頭,就看到司馬歌伸出一隻手來,林樂天覺得避無可避,不過他倒是沒想過要去躲避這一下。
司馬歌隨手將林樂天拎了起來,拋到葫蘆上,然後一躍而起,坐到葫蘆上,對已經在空中等候著的江詩柳和裘宏勝說,“我們出發吧。”
飛行是人類長久以來的夢想,這個世界上,自然也是如此,不過飛行對於這個世界上的高手來說,並不是很難辦到的一件事。
就以林樂天眼下來說,就已經有三個人飛在空中了,司馬歌見此時已經在天上了,沒有什麼意外的話,會在短時間內到達考場裡,便抓緊時間和林樂天解釋起來。
“之前沒和你說過,是因為你實力還不夠,不願意這麼早就和你說,免得你會因此分心,不過現在和你說下,倒也無妨。”司馬歌坐在葫蘆後面,對林樂天說起來。
由於沒有任何防護的措施,林樂天此時正緊緊的抱著葫蘆前段,生怕一不小心就掉到下面,看著地上的行人,螞蟻那麼大,林樂天覺得自己如果真的掉下去的話,恐怕連渣子都找不到了。
耳旁突然聽到師父在和自己說話,下意識的點了點頭,卻顧不上回答。
司馬歌也不以為意,知道這是很正常的反應,“小林,你現在看到的三種飛行方式,可以說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三種方法了,第一種就是裘院長那樣,依靠自身強大的實力,擺脫大地對我們的拘束,可以自由自在的翱翔天地之間,只是缺點是太耗費自身的鬥氣,如果不像是裘院長那樣,達到九階,恐怕很難以支撐這樣恐怖的消耗。”
林樂天看著前方的裘宏勝,見對方的披風此時正隨風飄蕩,眼中露出一絲羨慕的光彩,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到達對方的境地。
“第二種就是你師孃那樣,依靠咒語,形成一雙翅膀,依靠著這雙翅膀來產生動力,只是這個方法也有侷限性,一來要成為一名法師,才有機會,二來合適的翅膀也很難尋到,需要擊殺一些實力強大的魔獸,才有可能做到,所以這種方式也是法師獨有的手段,而且這種手段,是這三種方式中,消耗最小的。”
林樂天又看向前方的江詩柳,師孃此時後背上產生的巨翅,正揮動著,每次揮動,都會前進不短的一段距離,在林樂天的眼裡看來,師孃此時就像是飛行的天使一般。
“第三種就是師傅這樣,藉助外物飛行,不過這確實三種之中,最難辦到的,首先這個可以藉助飛行的外物,所需要的東西就非同一般,尋常的物品達不到要求,必須是可以承受強大斗氣灌注才行。”
林樂天趴在葫蘆上,聽到這樣的話,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葫蘆,果然感覺這個葫蘆和平時見到的不太一樣,材質非比尋常,並不是以往所接觸到的葫蘆,那種質感。
“這是什麼材料?”
“這個葫蘆的材料,為師也不太清楚,是在一次冒險時,和你師孃一起發現的。”司馬歌說了起來,“而且光材料達標也不行,必須要將所用來藉助飛行的外物,和自己本身溝通,需要常年在一起溝通方可。”
林樂天沒太聽懂師父說的是什麼意思,“具體方式是什麼啊?”
司馬歌知道自己說的,林樂天可能還不能理解,便用了一種簡單的方法說,“你看師父這些年來,無事的時候,便把玩這個葫蘆,這就是一種方法。”
林樂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“原來是包漿啊,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