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用她一個人換所有的弟兄,一點也不虧啊。
墨湖哈哈大笑:“我們這次來本就不是為了抓你們。”
“啊?”景辭不理解。
“今夜我們是特地來查查錢縣令貪汙一案。”他揚起下巴,笑著說:“只不過嘛,恰好遇到你們幾個土匪了,於是就順勢收拾了一頓。”
意思是他們運氣不好,恰巧碰到九王爺的暗探?呵呵,說出來鬼都不信,他們一開始刻意讓官兵退出幾十裡外的位置,當牛頭山的土匪進入錢家後,忽而冒出些帶著面具的暗衛攻擊而來。
這不是下套讓他們鑽?
墨湖說的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,不過今夜的事情都是自家主子安排好的,與他無關哦。
“來人,把錢縣令家查封了,哦,對了。”他道:“把景寨主帶回客棧,明日一大早啟程迴天都!”
景辭眼睜睜的看著一箱又一箱的金銀財寶被抬出來,心裡些許發痛。這些東西本來都是她要搶上山的呀!
這個鱉孫九王爺!景辭心中恨恨的想,可千萬別讓我爬上你的床,不然我就把你丫的變成太監。
第二日一早,景辭坐在晃晃悠悠的轎子上打了個哈欠,眼中蒙了層水汽。
方才還沒睡醒呢,就被幾個丫鬟喊起來穿著打扮,換上她最嫌麻煩的羅裙,帶上各種珠花髮飾,整個人顯得華貴的很。
吃罷早飯,她跟在丫鬟們的身後走出客棧,外頭停了兩輛馬車,據說第一輛是九王爺乘坐的,而她則是坐在第二輛。
景辭撇撇嘴,“你們九王爺還真是神秘,怎得不與我同座?”
“奴婢們不知。”
“你們的九王爺長得俊嗎?”
“奴婢們不知。”
好吧,問什麼都不知道,好生無趣。
景辭坐在轎子裡哈氣連連,抬手摘下頭上的珠花放置一旁,雙手換在胸前,往後一靠,閉上眼睛。
這邊,墨湖跟在蕭澈轎子外面,“主子,景姑娘在後面,您不過去看看嗎?”
修長的手指掀開簾子,蕭澈問:“她有沒有說什麼?”
“這倒沒有。”墨湖道:“我答應放過牛頭山的那群土匪之後,景姑娘便順從的聽我們的安排,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。”
在她的心裡,只有兄弟最重要。
而他蕭澈,則是一個可以被玩弄,被隨意拋棄的男人?心裡莫名竄出一團火,他隨手放下簾子,淡聲說:“看好她,別讓人跑了。”
這……主子不是喜歡人家女子麼,怎得都不過去看看啊,而且還在生悶氣!
真叫人捉摸不透啊。
幾日奔波勞累終於抵達九王爺的府上,景辭坐在轎子裡睡著覺,忽而聽見有人喊:“景姑娘,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她迷迷糊糊的走出來,看了眼停在身旁的那頂轎子,好奇問:“你們家九王爺呢?”
丫鬟答:“已經先進去了。”
“就這?”景辭嘟囔:“到底什麼意思,不是說讓我給他當小妾麼,怎得都不見上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