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愛普考特。”信繁忽然喚起某人的代號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有些事也許並不如表面上那樣,你知道的,對吧?”
愛普考特皺眉:“你怎麼了,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?”
“不,只是有感而發罷了。”
愛普考特是因為父母被阿笠博士和工藤優作害死,所以才效忠於朗姆的。可是根據琴酒查到的名單,真相似乎並非如此。
她的父母的確死在十七年前,兇手卻不一定是工藤優作。
當初那些被朗姆清剿的組織成員,有不少人的家人還在組織,而他們都是信繁值得爭取的力量。
某些不太危險並且願意成為汙點證人的,也可以在組織覆滅後獲得生活提供保障。何況按照諾亞方舟的危險程度,極有可能處於“災後重建”狀態的世界秩序,恐怕也沒有功夫計較那麼多。
就像當年的第二次世界大戰,除了個別重犯,大多戰爭罪犯的結局並不悽慘。
在淺野信繁和山田六葉這對未婚夫婦“打情罵俏”之時,遠在日本的琴酒,心情卻著實不太好。
“大、大哥。”伏特加顫抖著詢問,“我們的任務不是完成得很漂亮嗎,你為什麼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琴酒一圈砸扁了旁邊車輛的引擎蓋——防盜報警還沒來得及響起就又被某人暴力破壞了。
伏特加:“……”
他還是少說兩句吧,大哥現在顯然心情不好。
“梅斯卡爾!”琴酒咬牙切齒地詛咒某人,“他最好保佑自己在美國就被朗姆幹掉!否則,等他回了日本,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地獄!”
伏特加對此不以為然。
狠話誰不會說?大哥天天被梅斯卡爾激怒,可這麼久了,梅斯卡爾不還活得好好的嗎,甚至還成了大哥的老大。
不過伏特加還是有些迷茫:“大哥,梅斯卡爾又幹了什麼?”
琴酒深呼吸以撫平暴躁的心緒:“那個混蛋居然妄想讓我幫他爭取那些渣滓的協助!”
“渣滓?”
“就是十七年前受朗姆迫害的成員的親屬。”琴酒稍微緩和了一些,“說起來,愛爾蘭原本應該也算其中之一。”
“梅斯卡爾要那些人幹什麼?”
琴酒冷哼:“還能幹什麼?無非是利用這些人對付朗姆罷了。”
是的,這就是信繁的目的。
要好好利用琴酒,理由只能是打壓朗姆擁護boss。同樣,這些土生土長的酒廠人也不會輕易倒戈。與其讓他們徹底轉變陣營,倒不如利用他們對付朗姆,分裂組織,給紅方的行動創造條件。
琴酒的任務是籠絡這些人,而信繁則要在其中挑選真正得力的“汙點證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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