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罔顧人命的八田理紗罪大惡極,但她又何嘗不是受害者呢?只不過她終究還是太單純了,就算殺死全恩智也無法改變不公平的現狀。不把全恩智背後的勢力幹掉,他們完全可以再扶持金恩智李恩智。
聽了全恩智的解釋,水本秀依然很迷茫。
不對啊,他的毒品到哪兒去了?他也沒有給任何人掉包的機會啊……
等等!
水本秀突然想信繁投來了詭異的目光。
他記得之前自己似乎被這個男人撞過一次,但是那麼短暫的接觸,這個人是如何掉包藥品而且還不被他發現的?如果他真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做到這件事,那他絕不只是tense集團董事長這麼簡單!
信繁無視了水本秀的探究。
淺草寺的事情結束了,他還有些收尾工作需要完成,實在沒空和一個他已經知根知底的傢伙鬥智鬥勇。
“警部,醫院那邊有訊息了。”在警方逮捕八田理紗的時候,高木涉一臉興奮地對目暮警官說,“全恩智小姐已經醒了,殘留在體內的毒品對她已經不會產生太大影響了。”
聞言,其他人都鬆了口氣,只有八田理紗一臉頹唐:“這樣啊,我好像還是比不過她。”
目送著八田理紗坐上警車,信繁提出告辭:“公司還有事,我就先離開了。”
“好的,淺野老弟慢走,等過上幾天閒下來了,我們可一定要約出來喝酒啊!”目暮警官高興地說。
信繁略感奇怪,目暮警部什麼時候也跟毛利小五郎染上了酗酒的惡習?
不過他感覺目暮警官如此高興的主要原因還是不見他吧,畢竟信繁很有自知之明,他在米花町的死神之名估計已經不亞於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了。就比如今天的這場意外,在兩位死神罷工的情況下,全恩智還是被捲進了仇殺中。
信繁是跟水本秀一前一後離開的,他們走後,諸伏高明還留在淺草寺,而降谷零也沒有離開的打算。
“降谷君。”諸伏高明叫住了降谷零。
降谷零臉上沒有絲毫意外,他朝諸伏高明輕輕頷首:“久違了,高明哥。”
諸伏高明坦誠道:“我把你的聯絡方式給了松田,這是他的請求。”
“松田……找我有事嗎?”
諸伏高明沒有直說,只是道:“有空的話,我們見面談一談吧,關於景光。”
降谷零停頓了一秒鐘,隨後沉聲應下:“好。”
……
正如信繁所料,全恩智遇險的事情令boss異常生氣,他為此在組織高層的會議上狠狠地發了火。訓斥的物件包括但不限於梅斯卡爾琴酒和貝爾摩德,就連朗姆也遭了殃。
信繁早已將八田理紗投毒的事情整理成報告發給烏丸蓮耶了,所以儘管他很生氣,卻也沒有懲罰任何人。畢竟組織這些成員只是保護不力,斥責兩句已經足夠了。
會議上朗姆的表情一直很玩味,他比烏丸蓮耶知道得更多。
在他眼中,梅斯卡爾奉命暗殺全恩智,恰好撞上了泥參會的暗殺行動,而boss提前得知泥參會行動的情報,派人保護全恩智,又恰好阻止了梅斯卡爾的暗殺,全恩智不知道為什麼懷疑自己成為了別人的暗殺目標,拜託公安貼身保護,公安又恰好將梅斯卡爾和boss的人一網打盡,更巧合的是現場還有一個人因為私仇給全恩智下毒,但手段簡單未能殺死全恩智。
嘖嘖,可真是複雜啊。
正是因為複雜,朗姆心裡清楚梅斯卡爾一定偷偷摸摸做了什麼,可他又無法確認梅斯卡爾究竟動了什麼手腳。
真是越來越有趣了。
烏丸蓮耶發了一通脾氣,心情稍微好轉,他經過變聲器轉換的冰冷嗓音透過螢幕傳來:“罪魁禍首八田理紗已經伏法,接下來就剩泥參會了。
“琴酒,這個組織在你的地盤上躥下跳多年,也是時候抹殺他們的存在了。”
琴酒恭敬道:“是。”
信繁好笑不已,他居然能從烏丸蓮耶口中聽到“伏法”這個詞,烏丸蓮耶不覺得諷刺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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