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和孩子們之間簡單的相處模式了……
……
飯後,信繁一行人趕赴機場,乘坐降谷零提前安排好的航班飛往日本東京。
回程的飛機是3、4、3佈局,灰原哀坐在靠窗的位置,降谷零靠走道,信繁則端坐在他們中間。
“先生,請問要喝點什麼嗎?”空乘照例開始分發食物飲品。
降谷零看了眼信繁,見他沒有表示,便對空乘說:“水就行了,謝謝。”
空乘倒了一杯熱水遞給降谷零,降谷零轉手就把水杯放在了信繁面前的小桌板上。動作之自然,就好像他們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從來沒有過隔閡。
然而,信繁順手地端起水杯遞給旁邊的灰原哀,並叮囑她:“在飛機上就不要看文獻了,喝點水睡一覺吧。”
降谷零:“……”
他感覺景光是故意的。
“我要一杯咖啡。”信繁對空乘說完,這才想起還有一個人,“安室君,你喝什麼?”
“不用了,我還不渴。”
降谷零面色平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靜靜等著空乘離開。
確定周圍沒有人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後,降谷零這才壓低聲音,無奈地問:“景,你該不會在生氣吧?”
信繁回頭,一臉懵逼:“什麼?我為什麼要生氣?”
“我知道偷偷收集你的資訊還擅自調查對你的工作造成了很大影響,但是你偶爾也要站在我的角度思考一下。”降谷零幽幽嘆氣,“你的身份於我而言如鯁在喉,四年前那件事更是讓我一直心懷愧疚。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好好活著,卻也比任何人都不敢相信你還活著。”
信繁的眼神略微沉了下去。
“現在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身份?”降谷零問。
“不多,公安那邊應該只有與我單線聯絡的長官知道,就算有別的長官知情,他們應該也接觸不到我現在的身份。弘樹有特殊的渠道瞭解這些,小哀大概知道一些,另外就是……”想起遠在長野縣的那個人,信繁的面容都緩和了許多,“我哥哥已經知道了。”
降谷零發誓,他心中關於揭穿諸伏警官身份那僅存的一絲愧疚沒有了!
他不禁苦笑:“跟你認識了這麼久,我反倒是最後一個認出來的嗎?”
“這有什麼奇怪的?”信繁笑,“我最不希望知情的那個人就是你,我倒情願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再告訴你這個好訊息。”
降谷零緩緩攥緊了拳頭。
信繁懵逼。
降谷零揚起拳頭。
信繁:“等等!降谷零,你不要衝動,聽我解釋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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