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信繁用琴酒同款方式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某人稍安勿躁,然後對那個挑事的乘客道,“我朋友的琴沒辦法託運,請你體諒一二。”
由於信繁及時站起來擋住了琴酒,其他乘客只知道這個男人很高,卻並沒有直面他的恐怖風暴。
挑事的乘客到底是忌憚琴酒的身材,罵罵咧咧地退出了“戰場”。
信繁向周圍被打擾到的乘客微笑致意,然後拉著琴酒坐了下去。
他低聲警告道:“那位讓我們儘快到南非,別惹事。”
琴酒獰笑著說:“他已經是個死人了。”
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,琴酒報仇,從早到晚。
側後方那位乘客收回了自己的視線。
信繁突然若有所察地回頭看去,不過他顯然已經什麼異常都找不到了。
飛機很快上了跑道,並逐漸加速。伴隨著平穩的推背感,飛機騰空而起,向著蔚藍的天空翱翔。
從地面到巡航高度大概需要半個小時,在此期間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息。而一到平流層,立刻就有乘客起身走動。
信繁捧著一本雜誌無聊地翻閱著,在他身邊,某琴已經開始閉目養神。
空乘的播音表示她們已經開始為乘客們準備餐食。
信繁的餘光注意到側後方有個男人站了起來,向機艙的前部走去,似乎想要使用衛生間。他一開始並未放在心上,只是習慣性地注意著周圍的環境。
可是很快他就發現那個男人沒有去衛生間,而是直接走到了最前面,在那裡,還有一個人在等他。
嗯?同伴兩人一個坐商務艙,一個坐經濟艙嗎?
他剛才怎麼沒想著和琴酒分開坐?
不,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這個行為的確很奇怪。
信繁也站起身,準備到前面去。
琴酒抬眼,冷聲道:“你要幹什麼?”
“買個wifi應該不需要向您彙報吧,負責人?”信繁晃了晃手機,沒等琴酒的答覆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。
手機在萬米高空是沒有訊號的,但像這種長途飛行的航班一般都載有wifi,可以購買使用時長或流量。
信繁有太多事情需要處理,他不能讓自己失聯數個小時。
更重要的是,他在等降谷零的訊息,他想知道波本是不是也接到了去南非的命令。
“您好。”信繁找到空乘,“請問wifi的套餐怎麼購買?”
空乘立刻熱情地將一張宣傳單遞給他:“這上面有使用方法,如果您是會員的話,費用會直接算在您的賬戶下。”
“謝謝。”
信繁見衛生間空著,直接拿著宣傳單進了衛生間。
接收降谷零的訊息最好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比較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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