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!竟然連小哀都能拖住他了!!
降谷零哈哈大笑,終於認同了景光之前的說法。
的確,恢復成九歲的諸伏景光,未必不是件好事。
不,或許應該說,這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……
組織曾盤踞世界的陰暗面長達半個世紀之久,想要徹底肅清並不容易。
降谷零這段時間忙得像個陀螺,幾乎沒有時間給朋友們打電話。
信繁跟隨諸伏高明回到了長野縣。
此時,這位嚴肅古板的警部正在瀏覽售賣房子的廣告,雜誌廣告紙鋪了一地。
弟弟回家後,諸伏高明這間單身公寓就不再適合了,可父母留下的老宅又過於偏遠陳舊。因此諸伏兄弟決定在長野縣警本部附近購置新的房產。
信繁抱著果汁坐在兄長對面,笑著說:“可惜我已經把所有非法所得上交公安,現在身無分文,幫不了高明哥了。”
就連屬於諸伏景光的那份撫卹金,也因為降谷零執意為他保留身份而打了水漂。
“我還不需要你幫忙。”諸伏高明瞥了他一眼,淡聲說,“我養得起你。”
信繁哈哈大笑:“高明哥,這種話你應該對心儀的女士說,我保證她們立刻就會被你俘獲芳心了!”
“我暫時還不想考慮這種事。”
“啊?難道你把我之前給你的名片都扔掉了嗎??”信繁大呼遺憾,“那可是我專門拜託枡山漱平先生整理的優質未婚女青年啊!”
“啪!”
諸伏高明捲起雜誌,不輕不重地敲在信繁的頭頂。
“我聽說松田君拿回了澤田弘樹和阿笠定子的屍體,都是冷凍的狀態。”諸伏高明忽然說。
“哦。”信繁淡淡地應道,“我知道他一定能做到的。”
關於這個問題,信繁想聽取阿笠博士的建議,讓他們繼續冷凍。
也許有一天,當醫學和倫理學都發展到一定程度,他們真的能重新睜開眼,再看看這個世界。
這是阿笠博士的心結,同樣也是信繁的。
……
後來,信繁聽說對於組織成員的審判在東京開庭,很多熟人都作為證人出庭。
降谷零也邀請了信繁,他可以以諸伏景光的身份旁觀審判。
但信繁沒去——他那時正忙於四年級的期末考試,無暇顧及這些。
只是聽說大部分有代號的高層成員都被判處死刑。
其餘找不到抓不住的,基本也都在諾亞方舟被摧毀的時候,跟隨他們的boss一起灰飛煙滅了。那個時候,山谷會社社長山谷剛志也離奇死亡了,死因與之前世界各地出現的車禍事件非常相似。
至於山田六葉,她因為成為了公安的汙點證人,免於起訴。不過窮其一生也只能待在寺院為死去的冤魂贖罪。
山田夫人去探望過她,兩人的談話只有短短半個小時。離開時山田夫人滿面淚水,自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山田六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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