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岐不理會圍觀人群,沿著往武當山的官道前行,身後任雅寒幾人跟上。
吳越禮沒有繼續和張岐幾人前行,他還有別的事,反而是許遊跟了上來,說是要送君十里。
很多人都緊隨其後浩浩蕩蕩跟著張岐,不是為了殺張岐,而是這等高手之間的戰鬥可不常見,後面還有九場大戰,可以看個過癮。
城內很多人都有些意興闌珊,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,還以為倆人要大戰個三百回合,打的天昏地暗。
沒想到是雷聲大雨點小,齊暮太不經打了,當然這些都是那些不懂武學之人的想法。
玄武城十里外,有一白衣男子和一隻白狐正坐在一顆大樹下,似乎像是在等什麼人,男子名叫沐辰風,天生白瞳,當時他的父母被嚇的連夜送荒山野嶺上。
讓其自生自滅,當時那嬰兒似乎看出了自己親生父母對自己的畏懼,也不哭不鬧,躺在山地上看著月色等死。
不過最後他並沒有死在荒山野嶺,有一隻小白狐救了他,還把他拖到了附近的血刀門,有名身材高大的老人見到天生白瞳的嬰兒便把他抱入了血刀門內。
嬰兒漸漸長大成人,從小到大他都沒有朋友,在門內也極其低調,他的世界裡只有一座小山,一座庭院,和一隻名叫月嬋的小狐狸,還有他的師傅沈修瑾,這就是他的全部。
沐辰風在玄武城也很是低調,遇上他的對手都是被他一擊擊敗,到現在所有人都不知他的深淺,唯一知道的只有他也是快刀。
坐在一顆大樹上,抱著月嬋擼起了光滑毛順的白毛,這是他閒暇時分唯一的樂趣。
月嬋像是很享受眯著眼,尾巴在木辰風懷裡搖擺不定,他等了一個時辰左右,突然他聽到了很多人的腳步。
連忙把月嬋放下,自己走到了道路中間,月嬋很乖巧的捲曲成一團在樹下看著沐辰風。
腳步聲越來越重,沐辰風看到了身穿黑袍紅邊,腰掛長刀,眼神凌厲的張岐。
張岐走到沐辰風五米外停下,抱拳說道
“天刀門張岐,換血境中期,刀名道理。”
沐辰風有些不習慣的抱拳說道
“血刀門沐辰風,換血境巔峰,刀名亂麻。”
兩人說完不再言語,紛紛抽出長刀,雙方同時奔向對方,雙方速度都太快了。
眾人有眼力很好的也只能看到一黑一白兩道殘影奔向對方,隨後便是密密麻麻的武器對撞聲傳來!
兩人身周從天而落白雪飛來的飄向十米之外,似乎戰鬥中心十米內是不可逾越的禁地,如果張岐和齊暮的戰鬥是硬漢之間的硬碰硬。
那沐辰風和張岐這場戰鬥就是雙方在花裡胡哨的秀著操作,眾人看的眼花繚亂,完全看不清動作,只有武器對撞聲不絕於耳,心中千言萬語,奈何沒文化,一句句臥槽脫口而出。
張岐第一次如此這麼暢快的戰鬥,眼神越來越興奮,出刀的速度越來越快。
沐辰風有些更不上張岐的刀速,只能防守為主,沐辰風的雙眼此時由白轉黑,並不是眼珠轉黑,而是眼白部分也變為了黑色,專注的看著張岐攻擊而來的刀招,似乎是在推演著什麼,手裡的亂麻防守的密不通風。
張岐攻擊越來越密集,刀速不僅不慢,反而越來越快,沐辰風現在這有些扛不住了。
在難得心裡罵道“這張岐他孃的是沒個上限的嗎?肉身竟然受得了這麼高強度的速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