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家的管家老張有些焦躁不安道。
老劉被家主派來迎接家主的小舅子,自然也有些著急,這都好些天了,但就是沒見著人影,侯爺前日剛從書房出來,就一天問好幾次,自家卻沒接到人,今日要是還沒接到,自己都沒臉回府了。
但作為郕國公府的大管家,心裡素質還是不錯的,反而安慰老張道:“放心吧,現在大唐國泰民安,就是一孺子走在路上都安全無比,出不了事的,可能,應該是什麼事情給耽擱了吧?”
“聽來長安的人說,前段時間中原積雪融化,道路上不好走,有些山道上更是難行,不少人都被困在當地動彈不得,或許他們也是因為此事耽擱了吧?”
老劉有些不自通道。
老張也知道他在安慰自己,但還是心中有股氣。
“你說這當地官員是怎麼辦事的?百姓被困山道,他們竟然行動如此緩慢?這不是尸位素餐是什麼?”
老劉連忙拍了這傢伙一巴掌,沒好氣道:“這事咱們該談論的事嗎?這些自有人去做,我們還是耐心等候的好。”
老張其實也就是這麼一說,當話說出口就知道不對了,聽到老劉的話也轉移話題道:“咱們兩家也不是外人,你說寬哥兒也是,這都多少年了?中途就回來一次,這是有多大的怨氣啊!”
“以你家公爺和我家老爺的本事,他要是留在長安,現在還能是縣令?”
“好了,老張,你話太多了!”
老劉有些無奈地打斷老張的話,無語道:“這事不是我們該操心的,既然你家老爺和我家公爺都沒說什麼,那就說明這事本身就不是什麼壞事,你可別到處亂說,壞了你家老爺的事,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?”
老張砸吧砸吧嘴,最終還是閉嘴了。
這也就是姬家,其他人他可不敢說這話。但看到老劉如此謹慎,也就沒了說話的興趣。
“咦?你看那人........”
老劉之前只見過謝寬幾面,這些年過去,記憶早就模湖了,但當看到官道上騎馬的男子感覺有些面熟,就朝身邊的老張說道。
老張先是一愣,順著方向看去,先是不敢置信,擦了下眼睛,突然瞪大眼睛激動道:“寬哥兒?沒錯,就是寬哥兒,是寬哥兒他們回來了。”
說完也不理老劉,急忙朝前面跑去,還邊跑邊喊著‘寬哥兒’。讓路邊的送別和接人的人皺眉不已。
有人想要上前呵斥,但卻被自家人拉住,指了指老劉身邊的馬車。那人瞬間明白了過來,松濤雲紋圖桉,這在長安,不,在整個大唐都是獨一份。
明白的來人是誰,眾人自動讓開道路,這讓前行的謝寬一愣。
“寬哥兒,寬哥兒,是我啊!”
就在這時,一聲多年未曾聽到的熟悉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裡,循著聲音看去,頓時大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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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姬唐】 【】
也顧不得其他,連忙下馬跑上前去,扶住氣喘吁吁的老張,高興道:“張伯?真的是您嗎?”
說完就朝身後的馬車大叫道:“夫人,琳兒,快出來,張伯來接我們了。”
“張伯,這些年你過得可好?”
老張此時也從激動中醒了過來,拉著謝寬的手,眼睛通紅道:“好好好,一切都好。夫人和老爺,還有大娘子他們都好。”
“張伯!”
謝吳氏上前行了一禮,老張卻連忙閃開,有些惶恐道:“使不得,使不得。老朽怎敢讓夫人行禮?你這是要老奴的命啊!”
謝寬連忙扶住張叔,笑道:“您是看著我長大的,我一直都拿你當我的長輩,區區一禮,又有何妨?不礙事的。”
“那也不行,咱們謝氏書禮傳家,這點你要記清楚,你要是再敢如此,老奴,老奴就撞死在這裡。”
謝寬一看,連忙道:“好好好,不會了,以後不會了還不行嗎?”
老張聞言,這才放鬆下來,看向寬哥兒身後拿著書本的少年..............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