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說。
“我還真就是個只想把自己的小家給經營好的胸無大志的人...可惜,我連家都沒能守住。”
老王爺說。
“以後咱們是親家,我的家人,也是你的家人。”
安王搖頭。
“我有簡惜就夠了,足夠了。”
......
洞房當中。
穆柏洲跟慕容逸兩人安安靜靜的坐著,誰也不說話。
媒婆進來,讓二人掀蓋頭,喝了交杯酒,便要穆柏洲出去給賓客敬酒。
穆柏洲搖頭。
“我誰也不認識,敬什麼酒?”
媒婆。
“這是規矩!”
穆柏洲。
“我不認規矩!”
說完,他把媒婆給哄了出去。
媒婆在門口嘆氣。
這個婚禮,她這輩子都忘不掉了!
室內,慕容逸瞪了穆柏洲一眼。
“你是不是急了?”
穆柏洲尬笑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急了?”
慕容逸撇嘴。
“切...我還不知道你嘛!”
穆柏洲不會說話,愣愣的問。
“咱們認識沒多久吧?”
慕容逸蹭得一下站了起來。
“你要是想反悔,現在還來得及!”
穆柏洲不解,他什麼時候要反悔了?
“過了我的門,就是我的人。我告訴你,我可是認死理!你敢移情別戀,我就敢把你的四肢打斷給關起來!我說話算話,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,別想逃!”
這麼慘烈的威脅,反而讓慕容逸挑起了眉頭。
“不謀而合啊!你要是敢不知檢點,我也打算把你打殘了關起來...我想著要每天餵你不一樣的毒藥,讓你生不如死呢!”
穆柏洲問。
“你會製毒?”
慕容逸搖頭。
“毒藥我不懂,我懂食材啊!萬物相生相剋,能吃進肚子裡的,不代表就不是毒。”
穆柏洲吧唧了下嘴。
“那也可以...要不咱們立個字據吧...你那家人可麻煩著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