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隨你。”
司命星君搖搖頭。
“不成啊,我還想過清淨的日子呢...”
這之後,只剩下了司命星君不停的吐槽。
直到最後,司命星君才挑眉問。
“兄弟,你最在意的是什麼?”
冷麵人望著遠處聲音悠遠的說。
“從未想過。”
司命星君羨慕也無奈。
神應該是無慾無求的。
但這樣的神也是可悲的。
就像他,只記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,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存在的意義。
夢裡的司命星君笑了。
醉酒的司命星君哀傷了。
他睜開眼睛,發現天已經大亮。
作為入夜才要工作的神,他一點也沒有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自覺。
他打算倒頭繼續睡,便聽到了廂房外的聲音。
迷迷糊糊的司命星君抖了抖身體,從一身不修邊幅重新成為了雲淡風輕的俊逸星君。
他走出房門,感嘆白日裡的暮邊客棧無甚可看,太過簡陋。
他眼中簡陋的客棧裡,陸陸續續的來了許多普通的住客。
這時,客棧的門外又停下了一隊車馬。
一名身著玄色華服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下。
緊接著,男子轉身,接過從馬車裡伸出的女子的纖纖玉手。
那玉手的主人,是一名比九天仙女還要貌美的姑娘。
那不應在凡間出現的女子,自然而然的被男子摟入懷中。
她笑了,嬌豔的笑容,美似星辰。
男子也笑了,沉穩也單純。
他似乎沉浸在這種單純的幸福當中。
司命星君卻是想哭。
他的生命可以追溯到與日月同壽。
在無數個日月交替的歲月裡,他沒有掉過一次眼淚。
像如今想哭的瞬間是有過幾次的。
包括他無奈看友人離去的時候。
這一次的感覺卻是那麼的強烈,強烈到他摸了摸自己的臉,發現自己的臉頰竟然是溼潤的。
突然,他就想到了夢中問友人的那個問題。
你最在意的是什麼?
他好像看到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