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雲蘿看向晏承,問道。
“兄長,父親怎麼會受傷?”
晏承滿臉悽苦的不說話。
嘉靖候忍著脾氣說。
“你老子還沒死呢!”
晏承不可置信的對嘉靖候喊道。
“父親!”
嘉靖候揪過一名大夫,問道。
“你說,本侯的身體到底如何了?”
那大夫戰戰兢兢的回答說。
“在下沒看出侯爺的身體有何不妥...”
咦?
悲傷的氣氛被詫異所取代。
嘉靖候夫人再仔細詢問了另外幾名大夫。
他們的答案很一致,嘉靖候什麼毛病都沒有。
晏承搖頭,說道。
“父親明明是被赫郡王打傷,口吐鮮血,怎麼可能無礙?”
其中一名大夫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晏承。
他心裡想,嘉靖候被赫郡王給打傷?
還口吐鮮血?
他是不是活的太久了呢...
嘉靖候突然就笑了。
之前他還以為天赫是怕把他給徹底得罪了。
現在他明白了,天赫不留下任何證據,是讓他們訴苦都被人懷疑啊!
瞧瞧這些大夫的眼神,看他兒子跟看瘋子沒得兩樣!
以後嘉靖候府再開口說赫郡王行兇,只能是笑話中的笑話,丟的是他們自己的臉。
嘉靖候平復了一下心情,沉聲遣走了所有的大夫。
剩下自家人了,嘉靖候又沉聲說。
“這口氣只能嚥下了。”
晏承不贊同的喊。
“父親!”
嘉靖候咬牙說。
“別叫我父親!你再有兩年便是弱冠,卻連聖宣王府的一個小不點都比不上!花銀子請大儒給你傳業授道,是為了讓你有事就喊父親的?”
晏承的另外一聲父親,就在嘉靖候斥責的話語中被憋進了他的肚子。
嘉靖候夫人小聲反駁說。
“侯爺怎能如此瞧不起承兒,承兒可是...”
嘉靖候拍著床板子吼道。
“你閉嘴!都是你給慣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