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承不可置信的看著欒總督。
欒總督看著晏承笑問。
“世子爺這是怎麼了?”
晏承回神說。
“無事,只是覺得總督大人與往日不同了。”
眾人也有這個想法,紛紛點頭。
欒總督擺手說。
“本官是相信赫郡王的為人。”
他看向晏承的眼神則是有帶著冷意的威脅了。
要是再出言針對老子,老子也不會放過你!
晏承尷尬一笑,不再多言。
大理寺卿被欒總督的態度給弄的雲裡霧裡的。
真沒了主意的時候,晏承給了他一個繼續的眼神。
大理寺卿想,也對,他做好他該做的事情就可以。
證據,可不是偽造的。
已經定性的證據再拿出來,也就是走個過場。
人證物證俱全,晏承才鬆了口氣的問天赫。
“郡王爺可還有話說?”
天赫起身,問跪在躺下的一名人證。
“你是從何時開始給王府押送私鹽的?”
那人回答說。
“已有兩年。”
天赫說。
“兩年前本郡王還不到一歲...”
晏承搖頭嘆氣說。
“事情是聖宣王府做下的,本應由聖宣王來承擔責任...”
天赫又說。
“兩年前父上大人在邊境。”
然後,天赫冷冷的看了晏承一眼說。
“殺敵!”
晏承冷哼。
“聖宣王是聖宣王府的主人,他推卸不了責任。”
天赫說。
“也對,父上大人泡樹皮挖野菜充飢的時候,王府里正吃香喝辣,的確是他的責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