攝政王就不明白了,到底簡惜是從哪裡來的底氣。
但另一面,攝政王又欣賞簡惜的這份氣度。
女人,在他的面前向來是低眉順眼的。
哪怕是宮裡的皇后跟貴妃,也無人敢與他直視。
偏偏簡惜是看著他的眼睛,對他說話不投機不如打上一場的!
按照他的真實心意,他的確是想把簡惜關入自己的地盤,然後打上一場痛快淋漓的仗!
此仗,名征服...
偏偏在這個時候,汲倉回來了!
聖宣王帶來的軍隊,把聖宣王府的四周給圍了個水洩不通。
汲倉身著輕甲,單手扶住腰間的劍柄。
隨著他的走動,輕甲摩擦碰撞的聲音像是邊境戰場上奏響的號角。
來聖宣王府找事的人,被嚇得縮了回去。
那些在聖宣王府前圍觀的百姓,則是膽顫心驚的逃離現場。
汲倉沒有理睬攝政王,而是走到簡惜的身邊,單膝跪下。
“我來晚了嗎?”
他這行為,是出於不想讓簡惜費力仰視的一種已經印在他身體裡的習慣。
但是看在別人的眼中便有了不一樣的意義。
汲允耀突然像大周亡了國一樣,痛心疾首的說。
“妖婦啊妖婦!”
攝政王微微裂開嘴,無奈的笑。
女子再美,那也是附屬品。
做到汲倉這個份上...
呵呵,真叫人心情複雜啊!
他是高看了汲倉這個人嗎?
樓氏見攝政王跟聖宣王兩個在大周地位崇高的男人都到了場,似乎找到了她的底氣。
她想,一個是她兒子,一個是...
她有些羞怯的看了攝政王一眼,自動忽視了攝政王放在簡惜身上的眼神。
她心裡,覺得簡惜是用無禮的行徑引得攝政王側目。
但攝政王的心裡,肯定是對簡惜這樣的女子深惡痛絕的!
她上前勸汲倉。
“倉兒,攝政王跟你叔伯祖都在,你怎可...”
她看了看簡惜,用眼神說明了一切。
汲倉連看都沒看樓氏,反而對簡惜說。
“外面風大,怎麼不多穿一些?”
這要怎麼跟汲倉解釋呢?
孕婦的確是不能著涼,但是孕婦就是會身體發熱,覺得穿多了悶啊!
再說,她可不想被裹成一個球一樣的出門跟人對決。
不對,是出門看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