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的本意並不是要對簡惜如何...奴婢與簡惜一起長大,情同姐妹,奴婢最是瞭解她。夫人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簡惜,她是邪祟!”
老王妃的身體晃了晃。
肖氏見外院風涼,便讓人給老王妃準備座椅披風。
正好也可以給自己點時間,好好想想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綠粉也給簡惜準備好了座椅。
綠蘿對簡惜說。
“奴婢已經通知了老王爺。他老人家說讓小姐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...”
簡惜點頭,看了看文妙真人的天靈。
看他的本名與籍貫,竟然是知鳶的同宗同鄉之人。
這就有點意思了...
樓氏問文妙真人。
“道長聲稱簡惜是邪祟,為何不施法將她收服?”
文妙真人搖晃著腦袋說。
“夫人放心,此時乃晌午,本真人又施了法,邪祟不敢作亂。本真人是見府上老夫人與大夫人心有疑慮...”
這樣的說法合情合理。
讓那些懼怕簡惜,躲的老遠的人放下了內心的不安。
這讓肖氏想為簡惜說話都找不到恰當的理由。
她內心焦急。
老王妃問知鳶。
“你說簡惜丫頭是邪祟,可有證據?”
知鳶說。
“奴婢知道簡惜雖然跟坤婆學習過醫術,但只能治一些尋常病症。”
綠蘿恭敬的給老王妃行禮,然後開始反駁知鳶的話。
“我家小姐之前被困王府內院,並無表現的機會。這不能說明小姐的醫術不濟。”
老王妃點頭,表示接受了綠蘿的說法。
知鳶咬唇,又說起簡惜行為上的不妥之處。
但她的說法只是臆測,並不足以證明什麼。
很快便被綠蘿一一反駁了回來。
知鳶只能放了最後的大招。
她說。
“奴婢看到簡惜在尋鶴居的院子裡埋了邪物,這難道也有錯嗎?”
樓氏趕忙見縫插針的說。
“不如就按照她的說法去找找看,也好證明簡惜的清白不是?”
肖氏覺得此事不簡單,猶豫不決。
老王妃抬眼看著簡惜。
簡惜也毫無愧疚的回視老王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