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僕頭一次來到天府。
對聞名京都的鬼宅,他的內心充滿了好奇。
別說,這裡異於別處的寂靜,還真讓人覺得瘮得慌...
他摸著胳膊對汲倉說。
“主子,這宅子詭異,您還是換個地方養傷吧。”
汲倉不理,直接對司僕說。
“去查查一名叫鳳雲秋的女子。”
司僕眼睛一亮,眨眼問道。
“姓鳳?”
汲倉點頭。
司僕湊近,對汲倉說。
“鳳氏可都被殺光了...”
司僕與汲倉說起了二十幾年前鳳血門被江湖門派圍剿滅門一事。
這之後,就算真的有鳳氏的後人苟活,也不敢再使用鳳姓。
汲倉揉了揉額角,難怪自己總覺得哪裡熟悉。
如果鳳雲秋真的是鳳血門的人,那麼她拋棄了簡惜又突然出現也不是說不通。
不,還是有哪裡不對。
汲倉繼續揉額角...
傷毒讓汲倉覺得頭疼欲裂。
司僕又說。
“主子。那名婦人的身份已經核實了。”
婦人?
汲倉這才想起被自己扔進大牢的母子倆。
他問。
“如何?”
司僕無奈的說。
“事情的過程有些複雜,但孩子的確是大公子的...”
汲倉冷眼,示意司僕不要廢話。
司僕連忙彙報說。
“女子姓沈,名春花,是隴西府玉安縣百濟沈家村出身...”
沈春花是沈家村村長的獨女,上面有兩名兄長。
隴西戰亂的時候,聖宣王府大公子汲良曾因負傷暫居沈家村。
結果村長見汲良器宇軒昂又有身份,便設下圈套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了汲良的床上...
村長是人心不足蛇吞象,被榮華富貴迷昏了頭腦。
所以他因為這事全家都被玉安縣衙門治了罪。
不僅捱了板子還抄沒了家產。
等他們發現沈春花懷了身孕的時候,汲良已經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