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道嚴謹,無縫可逃。
景軒搖頭晃腦的彙報自己的學習成果。
簡惜又問了幾個知識點。
把景軒給問懵了。
他對簡惜說。
“師傅,您這腦子是怎麼長的?”
景軒絕對不是在罵人,他實在是敬佩簡惜的記憶力。
所有醫書的內容不用看也能記的精準,讓他想糊弄都糊弄不了。
簡惜無所謂的說了句。
“這東西天生的,羨慕不來。”
然後簡惜拍了拍景軒的肩膀說。
“年輕人,你資質還是不錯的,可不要放棄啊!”
景軒愣了愣,掰著手指頭算了下年紀。
他跟汲倉同歲,已經是二十三歲的高齡了,比簡惜大了有四歲吧?
簡惜這種愛惜晚輩的語氣是從哪裡來的?
在簡惜面前,景軒總覺得自己尚未斷奶。
這感覺真是該死的怪異!
出門,景軒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臉?
心想,難道是本公子長的太嫩了?
正想著,紫韻來到尋鶴居,與走神的景軒來了個頗為親密的碰撞。
紫韻紅著臉,低頭說。
“奴婢見過景軒公子。”
景軒立馬換上了另一幅風流倜儻的嘴臉,樂呵呵的說道。
“姑娘何事?”
紫韻說。
“勞煩公子傳話。我家夫人已經清算好府內賬務,請簡姑娘到瀾院,有事商議。”
簡惜的聲音在景軒的身後響起。
“這麼快就整理好了?”
不愧是傳說,一出山便不同凡響!
簡惜對紫韻說。
“你去傳話,我就來。”